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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好你。”
弗雷德說的很深刻,也正是自己所考慮的,與法國舊貴族的矛盾已經不可調節,就索性乾脆些來個了斷,歐洲各國王室無不沾親帶故,得罪了波旁王朝的殘餘份子也就在與各國封建勢力為敵,死生之地,存亡之道,惟有戰鬥到底。政治上,多投靠那些共和派人士,他們與保王黨人也勢不兩立;軍事上,藉助法國民眾的力量反擊各個敵對國(反法同盟)進攻,並將革命旗幟插上他們的國土。人都是講究利益的,只要把敵對自己的人打疼了,打怕了,再給予一些從他們或其他人那裡強奪過來的財物充當“糖果”,不相信他們當中沒有不首先妥協與退讓的傢伙。
可這只是前期的舉動,最終的結果仍是靠自己實力,妥協與退讓都只是暫時的,出賣與背叛隨時可見。不畏懼聖女貞德的悲慘遭遇,那是自己隨口說辭,騙別人可以,做為自己座右銘就不行了。必須營造自己的勢力範圍,在政治、軍事與經濟上都是如此,近處,是從自己安全著想,遠處,是從未來的中國革命入手。可在異國他鄉,一個東方人要培植自己的力量,談何容易。猶太人,何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吧,但願,他們不要背叛自己。
弗雷德看到半天沒有吭聲,誤以為他說的話讓我難以接受,隨急忙解釋道:“將軍,你別在意,弗雷德和你一樣,喜歡錢,你是為自己的國家需要錢,而我是為女人需要很多錢,” 特派員的話題一轉,扯到另外一個問題上,“呵呵,對了,有件大事,我倒是忘了,年輕的將軍大概25了吧,呵呵,需要敦厚的弗雷德為你介紹巴黎美女認識嗎?別害羞,你又不是苦行僧,在戰場上的時候,一點也不靦腆。”
防下窗簾,將自己有些前傾的身體往靠背移動片刻,斜視著面臉淫笑的弗雷德,冷不丁地諷刺道:“特派員的眼光真獨特,找女人卻怎麼地,那天從床上把你揪起來時,身邊躺的女人除了奶子大點,一無是處。”
“這能怪我嗎?整個城鎮沒有一家妓院,該死的埃貝爾黨份子們慫恿各地公社委員,關閉了全國所有的風月場所,很多漂亮的妓女都被拉到斷頭臺。弗雷德除了喜歡錢,愛好女人,偶爾也迷戀權位,倒也是個堅定的革命者,當然像羅伯斯庇爾,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我是比不上,丹東主席卻是我的榜樣,還有你,除了暫時不碰女人,你那點不和我一樣?!”特派員有些激動,說著手舞足蹈起來,幸好這是在顛簸的馬車上,才沒有憤怒地拖著我打架。
“特派員公民,安德魯誠摯的收回剛才說過的話,既然你怎麼有熱情地幫助兄弟,我也不再推辭。那麼,就請你幫我選擇一個女人,恩,要是美女,哈,一定要是金髮美女!”越說越興奮,到後來,察覺到弗雷德同樣開始譏諷式的望著我。
“好了,偽道士,別在噁心地表演了,說正經的,我到是真受人所拖來充當說客。嘿嘿,巴拉斯的女兒長得很不錯,還當過你的勤務兵,哈,那個花花公子般父親居然還能生出如此端莊的女兒,不要,太可惜了!”弗雷德終於說出了真實目的。
“巴拉斯議員讓你說的?”
“廢話!弗雷德可沒有女兒介紹給你。”
“柯賽特漂亮嗎?”
“這是廢話!你和她呆過3個月,應該比我更清楚。”
“柯賽特是巴拉斯議員的第幾個孩子?”
“又是廢話!柯賽特是議員唯一孩子,其他的都是野的,或是沼澤派編撰出來的。”
“你獲得什麼好處?”
“更是廢話!你未來岳父保證介紹更多的女人給我認識。”
“婚姻是件大事,我能再考慮考慮嗎?”
“全是廢話!聽特派員,沒錯的,大不了我自己讓出幾個巴黎交際花給你當情婦。”
“我的特派員,你老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