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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晚晚,作為此事的過來人,很是鄭重地告訴黃桃:&ldo;千萬不要!&rdo;
黃桃看著付晚晚脖子上的隱約的青紫痕跡,陷入了沉思。
回到酒店,付晚晚刷卡進房間,開啟門,卻愣住了,表情像是白日裡見到鬼一般:&ldo;你怎麼在這?!&rdo;
只見陸長安一身家居服,出現在付晚晚面前,他為付晚晚準備好了拖鞋,如同每一個等待伴侶回家的人一樣。
&ldo;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rdo;付晚晚這麼說著,還特意退出去看了看房間號,沒錯。
&ldo;這就是你的房間,房間號都記不住嗎?我竟然娶了個小迷糊。&rdo;陸長安笑道。
付晚晚搖搖頭:&ldo;非也非也,不是我迷糊,我是怕有些人迷糊,忘記了徐慧馨徐小姐的房間,是在樓上。&rdo;
陸長安,對付晚晚的發散性思維、豐富的想像力,頗為無奈。
付晚晚換鞋進來,陸長安說:&ldo;螃蟹我買回來了,新鮮的,已經叫酒店做了,要不要吃點?&rdo;
付晚晚現在對螃蟹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只是想要知道黃桃同林天樺為什麼演不出她想要的感覺。
她自去洗澡,陸長安卻拉住她的胳膊,笑道:&ldo;一起。&rdo;
付晚晚,深刻地覺得陸長安的臉變大了,沒辦法形容的那種大。
他以前偽裝一下,也算是個謙謙君子,現在撕下偽善的麵皮,露出一張笑著的流氓臉,偏偏付晚晚還沒辦法拒絕。
誰讓她主動去找的人家呢?
誰讓人家不樂意她還說要找別人呢?
付晚晚,現在有種自己作的妖就要自己受的感覺,她自認為吃了個啞巴虧,無處說理。
陸長安是個已經決定好的架勢,他不輕易要求付晚晚什麼,但一旦要求,付晚晚也無法拒絕‐‐這是他們三年來保持平衡的利器。
付晚晚想說我現在不想洗了,但又一想,算了,更親密的事都幹過了,洗個澡算個什麼?
遂大義凜然地和陸長安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付晚晚滿面通紅,不知是熱得還是臊的,陸長安帶著一貫的笑,只是這笑中,多了一點滿足的意味赫。
付晚晚回房睡覺,陸長安也跟了進去。‐‐付晚晚回想起前段時間陸長安來,只能睡在沙發上,現在卻能堂而皇之地進自己臥室,真是天地之別。
唉,陸長安要是總那麼聽話就好了。付晚晚開始懷念起之前的陸長安來。
現在陸長安都已經把家&ldo;搬回&rdo;了付晚晚的別墅,三天裡和付晚晚同吃同睡,付晚晚已經無力把陸長安驅逐出自己的空間了。
付晚晚和陸長安,躺在床上,蓋著羽絨被,聊天。
&ldo;陸長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這麼……&rdo;付晚晚本想說&ldo;不要臉&rdo;,但又不是十分好意思,畢竟她自己對陸長安做的事,也算不得&ldo;要臉&rdo;。
因此只是說:&ldo;這麼流氓!&rdo;
&ldo;啊喲,我又成流氓了?&rdo;陸長安咂咂嘴,&ldo;是誰整天說我是淫魔的?既然是淫魔,那流氓一點也沒什麼嘛。&rdo;
付晚晚深覺她現在功力大退‐‐有可能是拍攝總拍不好的緣故,導致心煩意亂,不然怎麼連陸長安都說不過了?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但付晚晚不覺得自己是君子,當然,也不覺得陸長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