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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話一收，語調微揚道：&ldo;怎麼樣，你發現吧?&rdo;

秦斐：&ldo;……&rdo;我信你個鬼。

但他目光一轉，微微挑眉道：&ldo;這麼說你吃了我不少豆腐?&rdo;

&ldo;那怎麼能叫吃豆腐呢?&rdo;黎天咧嘴一笑，&ldo;男朋友的豆腐不能算豆腐，正如讀書人竊書不能算偷。&rdo;

他話音未落，手腕卻被人抓住。

&ldo;何必要趁我睡著?&rdo;秦斐悠悠道，&ldo;趁我清醒的時候不更好?還能跟你互動一下。&rdo;

&ldo;你不是想摸，現在就可以摸個夠。&rdo;

他抓著黎天的手，緩緩朝自己身上引，黎天哪見過這陣仗，他就是口嗨一句，沒想到秦斐來真的，頓時慫了兩秒，想要抽回手。

這反應卻在秦斐預料之內。

他嘴角翹了翹，笑容裡難得多了一絲壞勁兒。

他是真的喜歡看黎天張牙舞爪虛張聲勢地來挑逗他，然後被拆穿於是不得以像只兔子一樣連滾帶爬地落魄而逃。

他在兔子嘴角上親了親，低聲道：&ldo;謝謝，我很喜歡。&rdo;

他輕輕握著那隻小掛件：&ldo;這是我第一次收到別人親手做的禮物。&rdo;

&ldo;喜歡就好。&rdo;黎天臉微微泛紅。

他頓了頓，又嘟囔道：&ldo;其實有好些人成年禮都辦得很大，以前我跟我爸出去參加有些老闆家小孩的生日宴，排場可大了，跟周歲差不多。不過現在也沒啥條件，只能簡單過了。&rdo;

秦斐聽了，搖搖頭。

&ldo;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普通生日而已，你已經把它變得很獨特了。&rdo;

&ldo;怎麼能說是普通生日呢。&rdo;黎天一挑眉，&ldo;成年是很重要的事情，我爸總跟我說等成年了就要獨立起來，自己管自己的錢……&rdo;

黎天頓了一下，他想起了黎承業當時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原話其實是&ldo;你要是成年了還這樣吊兒郎當的，我就把你趕出去，反正也沒有撫養義務了&rdo;。

當時他氣得牙癢癢，這會兒倒有些懷念起這些父子戰爭了。

&ldo;不過我還沒成年，這就意味著你擺脫早戀了，我還是早戀呢。&rdo;黎天摸摸下巴，&ldo;這種感覺好奇妙啊。&rdo;

&ldo;早不早戀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區別麼?&rdo;

&ldo;當然有啊。&rdo;黎天想都沒想就道，&ldo;都不是早戀了，我們不就可以‐‐&rdo;

他猛地剎住了嘴，不再說下去。

&ldo;可以怎樣?&rdo;秦斐淡淡問道。

黎天啞了啞，半天才憋出幾個字：&ldo;沒什麼。&rdo;

&ldo;你剛剛想到什麼了?&rdo;秦斐做好奇狀，&ldo;繼續說啊。&rdo;

黎天嘴巴緊閉，打死也說不出口剛剛他想到了什麼，腦子裡卻控制不住地飄過一些十八禁的畫面，都是上次檢索為男朋友買什麼禮物時被那條奇怪答案害的。

&ldo;為什麼不說了?是什麼不能說出口的嗎?&rdo;

&ldo;沒什麼。&rdo;黎天眼神飄了飄，含糊道，&ldo;我就是指，不早戀的話就可以光明正大談戀愛了。&rdo;

&ldo;你要說的就這個?&rdo;秦斐眯起眼睛打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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