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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麻煩請老師說出一個我女兒需要道歉的理由。&rdo;莫良聲音一冷，臉色有些沉。

老師有點尷尬，以前讓莫良來的時候，都是因為莫然的事，莫良相當知道自己兒子什麼德行，從來也沒向著他，該怎麼樣怎麼樣，沒想到換了女兒就不行了，說都說不得，半天也想不出個理由。

女人見了，嚷嚷道：&ldo;那我女兒憑什麼要道歉了，我女兒是受害者。&rdo;

老師頭疼死了，尷尬的笑笑：&ldo;這事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瞭解，我當時就看見莫然站在冬雪前面，小姑娘在哭。。。&rdo;

&ldo;那你是說這事是我兒子的錯了？&rdo;莫良聲音又冷了三分。

&ldo;不是不是。&rdo;老師抓著頭髮感覺自己越描越黑，有些埋怨這小姑娘，隨即問小姑娘：&ldo;芸芸，你為什麼哭呀？&rdo;

小姑娘看了看莫然，莫然一挑眉嚇的小姑娘又哭。

&ldo;。。。&rdo;幾個人懵圈，這是又怎麼了？這回可誰也沒招她沒惹她啊，哭什麼啊。

莫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見他身上有些黑霧繚繞，又看看女孩，見到她害怕的表情，有些瞭解了，女孩雖然看不到莫然身上的黑霧，但是本能的感到危險，加上莫然冷臉的時候確實讓人膽寒，小姑娘哭是可以理解的。

莫良猜了個七七八八，其他人確實一頭霧水，見小姑娘無緣無故的就哭，又急又無奈，最後小姑娘抽抽搭搭的說莫然也沒說自己，也沒打自己，問她為什麼哭也問不出來，那邊冬雪早就睡著了，最後兩位家長帶著各自的孩子離開了。

坐上車，莫良把冬雪小心的放在副駕駛座上，莫然自己爬上了後座，車子緩緩啟動，莫然有些生氣，聲音壓得低低的：&ldo;那姑娘缺心眼吧。&rdo;

&ldo;你才缺心眼。&rdo;莫良毫不留情的打擊自己兒子。

&ldo;爸，我又怎麼了。&rdo;

&ldo;以後你那魔氣給我收收，人小姑娘是讓你嚇哭的。&rdo;莫良解釋。

&ldo;我收不住啊，自己往外蹦。&rdo;莫然無語，原來是嚇哭的，這麼點膽。

&ldo;你回家自己想想有什麼辦法。&rdo;莫良不準備再多說，只是點到即止。

莫然靜靜的坐在後面，他爸說能收，就一定能收，但是明擺著不告訴他讓他自己想，抓抓腦袋，真恨不得自己變成冬雪，撒個嬌賣個萌他爸保準什麼都說了。

晚上東方瀅瀅回來，問莫良情況，莫良大體說了下，東方瀅瀅嘖聲：&ldo;這些婦女們，沒事瞎折騰，明擺著的事還去鬧，有意思？&rdo;

莫良遞杯水給她喝，東方瀅瀅接過來喝了兩口：&ldo;冬雪呢？&rdo;

&ldo;睡了。&rdo;然後把畫拿出來。

東方瀅瀅放下杯子接過畫：&ldo;就這張？&rdo;

&ldo;嗯。&rdo;

東方瀅瀅看了看：&ldo;別說，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她畫的什麼，跟我當年有的一拼，這姑娘估計是抽象派。&rdo;

莫良奪回畫，沒吭聲。

&ldo;嘖，美人生氣了？&rdo;

莫良走到桌邊，拿出膠水跟棉棒開始小心翼翼的粘畫。

東方瀅瀅看著他的背影，好像在看多年前他應該也是這樣，認認真真的粘著那些被她撕掉的照片。

&ldo;哎，別不理人啊。&rdo;東方瀅瀅眼睛酸酸的，走上前從他背後抱住他。

莫良粘完後遞給東方瀅瀅，揚揚下巴：&ldo;去，賠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