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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家琛望向她的眼神也失了光彩,近乎帶出了令人心慌的失望。“鍾蕾,我也以為你跟我是一樣的人。‘是’與‘否’之間沒有其它答案、‘要’和‘不要’之外也不會有其它選擇;現在看來似乎我也錯了。”
傷人的話你永遠不知道它有多大威力;直到它作用在你自己身上。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對視著,任誰的臉上都是不可更改的堅毅。
“我真是多管閒事。”鍾蕾的眼眶再沒辦法制止住那即將湧出的熱流,她猛然轉身,一個人跑出了齊家琛的辦公室。
望著那該死的大門,齊家琛大力大力呼著氣,堅硬的手掌早已握成了拳,‘呯’的一聲砸在了辦公桌的上面。
正要下班的田大力聞聲慌慌張張跑進來,看到齊家琛臉色鐵青面目沉痛,斜著身體保持著單拳頂桌的姿勢半晌不動亦不抬頭。田大力小心翼翼上前兩步,滿目關切,“齊總,腰扭著了?”
第50章 大家常交流
再次踏向醫院的路,看起來既孤獨又艱難。
她現在要去探望的,究竟是她十幾年的好朋友,還是那個曾經眼睜睜見她被關進監獄卻不肯出一聲為她辯護的人,或者說是一個自己愛的男人冷酷無情、連看都不願意來看一眼,而愛自己的男人也被傷透了心決定要離開她的可憐女人,答案搞不清。
還有更令人頭疼的,就是關於齊家琛。
對於這個男人,她究竟是喜歡他這個人、還是喜歡跟他作對、同他吵出個輸贏?她暗暗望著他三年,卻又親手摧毀這剛剛開啟的未來,最後只在記憶裡留得一個未遂的吻。
這世界再聰明的人也猜不透傻瓜的思維,鍾蕾失魂落魄地想,就算弗洛伊德復活重生,也沒辦法分析出她那匪夷所思的心理。
有的人,背叛也只需要腦子一熱而已;有的人,冷漠一生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可是偏偏,這些她都做不到。
馮駿既然特意打過電話來,最少現在,她也要替齊家琛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
初春的天氣,溫度還很低;馬路上*的,五寸高的小牛皮鞋踏在上面,踢踢踏踏地脆聲響,那間醫院,似乎怎麼走都走不到門口。
正自苦悶,忽覺手臂上一疼;鍾蕾一轉頭,看到那個正令她苦悶的男人一臉怒氣拉起她就走。
“你幹什麼?!”她一揚手,齊家琛臉上更加冰凍幾分。
“跟我走,這個地方不用你來。”
霸道到了這種地步,簡直讓人連氣都氣不出來。前一刻所有的心痛在這樣蠻不講理的霸道之下瞬間消失,鍾蕾甩手退後幾步。
“去探望誰這是我的自由,就像你來不來也是你的自由一樣。你可以不來,卻不能阻止我來。”
“自由?”齊家琛明明挑著嘴角,眼中的怒意卻又更盛。“我跟你說你現在已經沒有自由了。既然你剝奪了我的自由,那你也別想自由。”
即使是小學一年級最不聽話的孩子也造不出這種蠻不講理、毫不通暢的句子!鍾蕾揚了脖子正要反駁,齊家琛一伸手直直指向了那間醫院的大門,手指頭都在生氣。
“我買了花籃送她,我跟他那個什麼未婚夫解釋過了。這些我全都做了,按你的要求全做了!所以現在不許你進去!你聽清楚沒有?”
他的臉繃得緊,眉眼間鄭重而嚴肅,非常具有威懾力;一張俊臉氣鼓鼓的,倒顯得那一對濃眉形狀尤其漂亮。鍾蕾看著看著,心裡剛剛還翻騰不已的所有酸楚與忿意全都幻化成了蜜糖,她笑了。
“你確定你買的是花籃不是果籃?裝著水果的花籃嗎?”她小心翼翼地問,說不清楚的高興。齊家琛的心情卻在她的笑容之下更加敗壞了,看都不願看她似的,扭頭就走。
鍾蕾望了一眼醫院的大門,轉回身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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