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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真出了事想要投靠於;往壞裡想,也有可能是某人試探。”燕王笑著嘆氣:“與其留著它們日後給傅諍當把柄抓,不如賣他個人情,讓他看看在他手段之下也不是那麼風清雲朗。況且,有意送去京中為官,這個面子還是要他給。”
謝容初初得知這個訊息,不免驚:“殿下是要去……”
燕王比了個禁言手勢,看向南方:“什麼都不用做,不用說,只須要用雙眼睛看著就好。。”
京中刑部大牢,魏老公撐著柺杖去牢裡看望親親孫兒,隔著木欄淚汪汪:“煙兒啊……”
魏長煙叼著根狗尾巴草,恨不得全身骨頭都黏在牆上,沾著血汙桃花眼個大個小,甚不耐煩道:“老爺子,不是早和說了麼?不要每次喊小爺都喊得肉麻兮兮。”
魏老迅速地朝兩邊看看,扶著木頭,擠進半邊臉道:“刑部尚書這個小兒,定是得了徐家小子指示。瞧瞧,把家孫兒俏臉打成什麼樣?這以後找不到媳婦兒該怎麼辦喲!”
魏長煙“嘁”了聲:“這兩下子算什麼,小爺當初連心窩子刀都受得住。”
魏老還是有些心疼,唸叨著道:“打成這樣,過兩日出去得叫陛下賞個漂亮孫媳婦才是,欠了們老魏家這麼大個人情。”
“快出去了?”魏長煙眸現精光。
魏老爺子點了點頭,卻是長嘆了口氣。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有張掖精心調理,和來喜絲不苟伺候,岑睿身子時好時壞,並無太大起色。
拖了兩日,傅諍拐入養心殿後苑:“陛下,該上朝了。”
岑睿抱著美人靠,沐浴在久違日光下,心神遊散:“嗯?”
“再不歸朝,群臣無人統領,恐生異心。”
岑睿充耳不聞。
“陛下若是為那日事與臣置氣,那臣請罪認罰。”傅諍肅容,作勢撩起前擺,跪下。
餘光瞥到,岑睿怔,急急側過臉:“朕什麼也沒……”
傅諍好端端地站在那:“那臣現在便安排陛下明日歸朝事宜。”
“……”岑睿把美人靠狠狠砸在地上。
撐病上朝是件很痛苦事,當岑睿看見底下五顏六色臉龐,又覺得這辛苦值了。誰讓恭朝臣們素來不惜代價地給鬧皇帝心呢?
“朕不在日子,辛苦眾位卿家了。”岑睿挺著十二分虛情假意道。
眾人回以二十分虛情假意,嗚嗚嗚地表示“陛下您不在,等好生思念啊!”
岑睿忽地正了臉色:“哦?那卿家們說說有多思念唸啊?”
“……”
京中瘟疫在這段時間得到了很好控制,病死人日趨減少。
岑睿當朝賜下金銀,嘉獎了京醫署和京兆府大小官員。
京兆尹跪謝皇恩後,並沒有立即退下,伏在地上委委屈屈道:“臣還有本奏。”
奏疏裡說是個人,此人在瘟疫橫行之時,違背京兆府禁令,闖入病遷坊,鬧了通。疫情好轉後,病遷坊拆了,那人竟大難不死沒有感染上瘟疫,京兆尹嘖嘖稱奇,把他給丟入了大牢。
日後查清了對方身份,京兆尹寧景為自己有眼不識泰山哭了,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皇帝陛下另位兄長——排行老大岑瑾。
老天和皇帝家聯手在坑自己啊!!!!寧大人以頭搶地。
【貳捌】鬧騰
岑瑾的母親是個不受寵的侍妾;一年見不到先帝兩面。勝在運氣不錯;一年承寵一次,出奇制勝、力戰八方;生下了他。
這個長子相貌肖似他母親;性情更是敦厚溫吞;非常不得先帝喜愛。別人家孩子力求讀書上進,他打小熱衷研究琴棋書畫;這導致了對他寄予了厚重期望的先帝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打擊一多;先帝的心冷了;逐漸疏遠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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