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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越東含著他的下唇,吻了幾下,他站了起來,扯過毛巾擦拭身體。季舒沉入浴缸裡,他仰起頭看季越東,季越東拉開門走到外間去安慰哭鬧的小寶寶,他這個大寶寶把自己埋進水裡,想到剛才的事請,咬著下唇,嘴角邊的笑竟然止不住,他還挺喜歡季越東的失控。
……
小孩一歲酒的時候,鄭元送了只小拉布拉多。小狗很粘人,季願睜大雙眼,拍著手「哇哇」地笑著。
季越東抱著季願,拿過鄭元遞過來的繩,他側頭問季舒:「小狗要叫什麼?」
季舒想了想,低聲說:「多爾多吧。」
季願興奮了一會,沒多久開始發困,小腦袋一磕一磕。季越東和季舒說了一聲,便帶著季願去小房間裡。
陸瀟看著季越東抱著孩子離開,沉著臉走到季舒身邊,他低聲問:「季越東要了個小孩,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他是不知道季舒的身體狀況,只以為季越東找女人生了個孩子,男人要留後這點也可以理解,可這關係到季舒,陸瀟就有些坐不住了。
季舒給他倒了一杯水,陸瀟拿著杯子,緊緊抿著嘴唇,不作聲。
季舒對他說:「到外面去說吧。」
四合院子裡種了花還養了魚,季舒拿了點魚食投餵,幾條錦鯉爭先恐後躥出水面,陸瀟低頭看著那幾條魚,聽季舒說:「季願是我生的。「
陸瀟眼皮一跳,隨即笑道:「你騙誰呢?你……」
季舒打斷他的話,認真地對他說:「我生來就有兩套生殖器官。」他捏了一粒魚餌在手裡,頓了頓,猶豫道:「我們還能是朋友嗎?」
陸瀟呆呆地看著他,一下子消化不了這件事,等到季舒把手裡的魚食都丟完了,嘆了一口氣轉過身,陸瀟突然就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季舒的手,他急切道:「當然,還是朋友。」
他抿著嘴唇,神情嚴肅,季舒扭頭看向他,陸瀟對他說:「我說過的,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一輩子聽著很長,但卻也很短。
五年一晃眼就過了,一輩子就是幾個晃眼。
季舒抱著他,把臉埋在陸瀟的肩膀上,輕聲道:「謝謝你。」
「季舒,快進來吹蠟燭了。」
還沒抱滿兩秒,季越東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陸瀟沒鬆手,攬著季舒的肩膀回頭,目光不善地看著季越東,這個把季舒肚子搞大的男人。
季越東朝他笑了笑,季舒快步走到季越東身前。季願伸出手要他抱,他不太會抱小孩,輕輕碰了碰。
他們一家三口往屋裡去,陸瀟跟在後面,心不在焉地看向別處。
徐昭昭在屋子裡玩小狗,見到他們進來,就站了起來。
陸瀟走過去,盯著地上的拉布拉多,對徐昭昭說:「季舒以前養的兔子就叫多爾多。」
鄭元去關了燈,季舒和寶寶坐在沙發上,季越東把蛋糕推了出來,上面插了一根小蠟燭,朦朦朧朧的光亮起。季願舞著手笑,季舒把他抱起來,一大一小湊在一起,季舒吹了一口氣,蠟燭滅了。
鄭元切了一塊蛋糕,叉子上沾了奶油去逗季願,小寶寶的腦袋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咧著嘴哈哈大笑。季越東把他推開,「要玩自己生一個去。」說著抱起季願,用戳了一小塊蛋糕,放在季願嘴邊逗他。
季舒皺著眉,費解地看著這兩人。
鄭元在北京住了一段時間,他時常來串門,最喜歡問的就是,喜歡乾爹還是喜歡爸爸。
季越東裝作不在意,可餘光卻一直張望過去,聽到季願說爸爸,季越東露出滿意的笑。一把抱起季願掂了掂,瞥著鄭元說:「幼不幼稚。」
季願再長大一些,會說的話就更多了,知道自己的媽媽是醫生,爸爸很閒,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