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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端著張虛偽笑臉,噓寒問暖了番,尤為誇獎了下長公主這幾年出落得更加楚楚有致、顏色動人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幾個老爺子神色莫測了起來,同各家的青年才俊們交換了個眼神。才俊們心領神會,摩拳擦掌地準備對這位長公主展開攻勢。
取得預期效果的岑睿心滿意足,這段時間內,這丫頭沒空禍害她了。得意不止的她碰到傅諍的眼神,微愣下,傅諍嘴角抿了極小的弧度,分明是在譏笑她的小人得志。
岑睿腹誹,再嘲笑我,我就把這姑娘嫁給你,讓你這輩子都過得情節曲折、劇情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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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軸人物燕王不出場,百官也沒了個期待,興致寥寥地散了朝。
大病初癒的秦太師在門下侍中的攙扶下蹣跚地往外走,一人在背後喚住了他的腳步。老太師回首,來人正是首輔傅諍。
傅諍上任至今,除了政事,與其他官員始終保持著疏遠的距離,什麼宴飲郊遊之類的娛樂活動一概不參與。用岑睿的話來形容,清心寡慾得像個禿驢。
他這一喚,即時引得眾人側目。
徐氏現任家主徐師下意識看向魏長煙,從門口侍從那裡接過鞭子的魏長煙對著他咧嘴一笑,渾不在意。徐師心一冷,鬱悶了。當初先帝憑空招出個首輔,凌駕在眾臣之上,徐氏內部不是沒有過爭議。反對派嚷著要給這首輔大人一點顏色看,更有甚者要採取極端手段除了他;穩重一派如徐師他,則主張按兵不動,持觀望態度,沒準這傅首輔是個識趣的,與他們合作了呢?
可現在看來,徐師握著袖子掂了掂,傅諍那條路絕了,看來還是要從小皇帝那下手才是……他的眸光落在皇帝與金陵王相攜離去的方向,又換了個主意,低聲吩咐隨從道:“去南城把二公子給我找回來。”
秦太師一見傅諍就開始咳,咳得心肝肺都要出來。太醫院設在內城之中,走幾步就到了,老太師被兩個宮人架著送了去。傅諍沒有隨行,目送他而去。走得慢的朝臣逮著機會圍上去,有話沒話地與首輔大人聯絡感情,什麼下官這項事宜處理不當請大人指教;什麼前天那道聖旨下官沒能領悟得透,還請大人點撥……
傅諍停下腳步,看向那個殷勤向他諮詢聖意的官員:“國子監的陳昂陳大人?”
國子監祭酒一看日理萬機的首輔居然準確清楚地喚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禁激動地連連點頭。
“身為官學之長連聖旨之上區區百來字裡的意思都領會不到?”傅諍輕輕問。
祭酒唇色發白,傅諍沒再看他,拂袖而去。
避開了眾人耳目,秦太師的咳嗽停了,對旁邊宮人喘著氣道:“老夫感覺好些了,你們尋個安靜地讓老夫歇一歇。對了,再派個人去通知我家裡,今晚不回去用膳了,不用等老夫了。”
一人領命而去,另一人扶著太師在附近一處繁蔭下的石桌上休憩,又被打發去端茶拿點心了。
人將離開,傅諍緩步從樹後廊下走出,老太師嘆道:“我秦家獨善其身這麼長時間,今日被你一句話就給毀了。”
傅諍在旁坐下,答非所問道:“這次科舉考生中有個名叫秦英的,可是太師的孫兒?”
兩日前,傅諍擔任科舉主考的任命狀已發了下來,秦太師想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端倪來,無果。便道:“別提了,是我家那不成器的孫子。書沒讀多少,小打小鬧而已。”
“太師過謙了。公子的文章我看過,做得不錯。”傅諍如實道,至少比養心殿裡那位好上不止百倍。
科舉期一至,南北各地計程車子們陸陸續續齊聚在京城。同武舉比劃一般,一群巧舌如簧、牙尖嘴利的儒生匯聚一堂,少不得出個題,寫個文章,互相比試一番。對自己有信心的還可以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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