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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腦袋道:“大人,您忘了,祝都護此番沒與魏都督離京,留在軍中呢。”
祝伯符當年與魏長煙一同出征北疆,自那後大大小小的戰役皆是作為魏長煙副將,兩人私下交往也是頗多。經小侍郎這麼一提醒,尚書大人愉悅地吹了個口哨拍了板,就是他了!
往帝陵祭祀那日,旌旗十里,蔽奪日光,肅紛的皇家儀仗從朱雀門6續駛出,往京郊帝陵而去。
岑睿此次祭拜本是來看望她老子,給他燒點紙錢送點美酒。因為江南發了瘟疫,又臨時添了個活動專案,為民祈福。老子啊,你享受了一輩子的民脂民膏,死了也該在地下出分力吧。
岑睿的御輦打頭,兩邊皆有重兵守護,上都護祝伯符在隊尾壓陣,從皇城到帝陵一路平安無事。
到了帝陵,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半。在岑睿頓在孝文帝碑前念念叨叨時,百官自覺地規避到遠處不去聽皇帝陛下陰暗的碎碎念,反正不用聽也曉得是在罵他們。
祝伯符打馬在帝陵邊巡視了一圈,正要御馬歸去,心間忽隱覺不妥,陛下那……也太安靜了點吧……
“都護大人!”一個羽林軍衛策馬直奔而來,滿面驚容:“先帝地宮裡突然躥出一群刺客,挾持了陛下和幾位重臣!”
【伍叄】夜襲
綁架挾持這種事;對經歷過形形□刺殺、謀殺、暗殺的岑睿來說;連讓她多皺一下眉都不能。她比較納悶的是;帝陵常年有重兵把守;這些訓練有素的刺客到底是如何潛伏進去的?如果不是從外部,那麼……
視線梭巡在周圍幾名朝中大員之間,徐師已位極人臣,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摻合這件事;中書令膽小怯懦,一向以徐師馬首是瞻;侍中郎麼,看著雖有微微緊張但不失鎮靜的秦英;嗯,他從來都是個好孩子;最有可能的便是主持策劃這次祭祀的禮部尚書了;但……
岑睿呆滯地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禮部尚書郎;見他快哭暈了過去,壞心眼地小聲恐嚇他道:“再哭,朕就貶你的官!”
“嗚嗚嗚……”尚書大人哭得更兇了,陛下好過分,一點都不體貼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儒生!
“別吵!”噌,架在脖子上的兩柄長刀扣緊了些,鋒利的刀鋒劃破岑睿的肌/膚,滲出一線鮮紅。
徐師抬起一隻眼:“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做什麼?你們的主子就是這樣教你們待客之道的?”小皇帝長大是不好掌控了,但比他整日喊打喊殺的老子靠譜,對世家們的態度也溫和許多,日子過得正安穩,他目前還不想折騰。
岑睿非常想說一句,相爺啊,我們現在是人質,不是客人啊……
“都護,對方人數雖不多,但武藝高強。陛下與幾位大人被他們挾持進入了地宮,您看該如何是好?”
兩邊已僵持了近一炷香的時間,無一人敢擅闖地宮。
祝伯符環視周圍密密麻麻、萬箭待發的羽林衛,帝陵僅有一個出入口,易守難攻。而陛下和朝中重臣皆在他們手中,若輕舉妄動攻入其中,江山社稷或便在一夕間天翻地覆。
深吸一口氣,祝伯符下令:“派人去和他們交涉,一切以陛下為重!再遣人立即回京請太傅大人趕來此地。”
話音未落,一陣急如驟雨的鐵蹄音疾行而來。馬上人白衣倜儻,微顯蒼白的臉龐上冷色如冰:“陛下,現在何處?!”
地宮寒氣森森,一彎冷泉蜿蜒繞在岑睿腳下,浮起的霧氣繞在她身邊,她有點站不住:“謀刺皇帝是誅九族的大罪,相信你們不會閒著無聊來綁朕玩。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想要你的命!”領頭的蒙面大漢眯眼冷喝道。
岑睿朝穹頂上的蟠龍翻了個白眼,要她的命還用留到現在和她廢話?!不過,狐疑地瞥了眼那漢子半遮的臉,這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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