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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暫且先在山中躲一躲,在尋個法子逃到北衙。走啊!”
連拖帶拉,將巋然不動的傅諍拽到灌木中。二人才藏好身,那行騎兵已到了,為首的是個玄衣男子,劍眉修長,目若朗星。
疾馳至山腳,雙目在地上一掃,男子勒住韁繩。
隨行而至一名中年人看了看四周:“王爺,人呢?”
燕王笑了笑。
叢木微動,一白衣人緩步走出,立於軍陣前方,拱手一揖:“傅諍見過燕王殿下。”
在後面的岑睿不忍目睹地捂住眼,這難道就是自作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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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是兩個人第一次約會並牽手麼……o(╯□╰)o
這周榜單一萬五,每天三千的話,就是要更五天,勉強算的上日更吧(打臉!)
【拾叄】生疑
“傅兄,好久未見,別來無恙。”金冠玄袍的男子悠然一笑。
此話一出,嚇得暗處的岑睿好一大跳,這二人竟是舊識?怔忪地看著傅諍,心裡的滋味有些複雜。
傅諍敷衍了兩句燕王別有用意的寒暄,望向燕王身後的中年人:“寧大人,追襲陛下的兇徒可捉到了?”
被點名的京兆尹寧景忙下了馬,朝傅諍作禮道:“回首輔,共一十二名刺客,當場斃命七人,逃了一個,留下四個活口。”微微抬眼搜尋了下,臉色有點難看:“陛下沒與首輔在一起?”
沒和首輔在一起,那八成就落入了賊人的手裡了。在他管轄之內丟了皇帝,京兆尹泫然欲泣地給自己點了個蠟燭……
岑睿再沒法藏下去了,哼唧了聲,拖拖拉拉地從灌木叢裡走了出來,臉臭燻燻的:“朕在這。”
京兆尹又默默地吹滅了內心的那根蠟燭……
燕王岑昀第一次見到自己這個六弟,和情報裡描述的所差無幾,手無縛雞之力的瘦小模樣,蹭滿汙泥的臉上僅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粼光澄澈。許是跟了傅諍一段時間的緣故,氣度隱有幾分肖似他。不過,也僅是如此而已。
一個沒成氣候的孩子,不足為懼。真正要警惕的是皇帝身旁的這個人……
與京兆尹低聲談話的傅諍對燕王充滿估量的眼神恍若未見,倒是岑睿眼神不善地盯著這個才刺殺自己,轉頭又做了白臉的燕王,嗓眼一動真誠道:“燕王的這匹銀鬃馬真是神武不凡,襯著燕王當真是相當益彰。”
“……”氣氛一下凝固住了,在場的都是精明人裡的精明人,豈能聽不出岑睿把燕王比成成作為牲口的馬匹,暗責他不通禮數。
傅諍眉心一疊,卻也沒出聲。
京兆尹擦了把冷汗,努力將存在感降至最低。倒是常年跟隨燕王的將士各個臉色漲紅,群情憤慨,一個鑽了空子、搶了皇位的小人竟敢如此折辱他們的王爺?!
燕王唇邊帶笑,一按馬鞍躍身下馬,對岑睿行了個君臣大禮,道:“臣方才尋思那些刺客的來歷,一時出神,望陛下恕罪。”
王爺啊!您受委屈了啊!將士們虎目裡盈滿熱淚,竟要對這個無能昏君行跪拜大禮!
感受到無數刺眼目光的岑睿較起勁來了,鄙視我是吧,我讓你們鄙視個徹底!受了燕王禮後沒立即叫起,負手悠悠地朝他身後的騎兵們揚了揚下巴,你們主子都跪了,你們還不意思意思?
如果岑睿能讀心,此刻一定會被朝天的罵娘聲給掀翻在地。但她不會,所以笑眯眯地注視這那一行彪形大漢咬緊牙根下馬,一一朝她抱拳行禮。
倍兒爽後的岑睿又生出滿腹愁思,數年不見,她這五哥更為隱忍不發。壞事,絕對的壞事啊!
暗地裡為燕王搖旗吶喊的京兆尹眼看燕王主動吃癟,小小地唾棄了下小人得志的皇帝陛下後,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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