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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涵簫一噎,按滅了手上的煙:「季言深,我特麼是你爹。」
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幼稚的要死,差著十幾個小時的時差呢,大半夜的不睡覺,互嗆。
在自己被季言深懟死之前,翁涵簫終於想起國內的時間:「我說哥們,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不會就為了打電話勸我戒菸吧?」
這回輪到季言深沉默,思考再三,開了口:「還記得半年前,你回國,我讓你租下的房子嗎?」
說到這事兒,翁涵簫那是記憶深刻啊:「握草,那肯定記得啊,那小房東,長得老帶勁兒了。
那麼欲的長相,加上目測36c的胸和堪稱完美的身形,骨子裡帶著渾然天成的嫵媚,但是小姑娘行事作風比較正派,不像玩咖,要不然,哥們兒我可能都還在國內呢。」
說著人家姑娘,翁涵簫就嘚吧嘚個沒完了,兀自興奮了起來。
女伴從浴室出來,他才回過味兒來:「你打電話來,該不會是告訴我,你現在正擱那屋住著呢吧?」
「嗯,這房子挺好,你自己不是說看了都想買,奈何人家姑娘不賣來著嗎?」季言深點頭,不住花那麼多租金幹嘛,錢燙手嗎?
這話馬上燃起了翁涵簫的八卦之魂:「所以你現在和人姑娘同居呢?我看那姑娘那氣勢和做派,應該是個不缺錢得住,但是不缺錢得住一般也不會出租自己住的別墅啊,所以這姑娘的身份估計還有些說法。所以,小季同志,你現在和一個妖嬈嫵媚的大美女一起住著,有沒有發生點什麼香艷的事情?」
「聽說過沈叔叔的得意門生,我爸去年升上來那女助理嗎?」拿著電話說話有些累,季言深乾脆戴上了藍芽耳機,然後下了床開始玩起了屋裡的迷你高爾夫。
翁涵簫摸著下巴給女伴開了門,把人送走:「聽說過,瞭解不多,據說也是個大美女,咋了?」翁涵簫說著,腦中靈光一閃:「沃日,老季,這兩該不會是一個人吧?這他媽可刺激了啊,英俊多金年輕總裁和風華正茂美顏能幹女特助不得不說秘史啊。」
「刺激吧?給你說個更刺激的,小姑娘姓莊,叫程昱澤二哥,從小住程爺爺家隔壁。」季言深一桿進洞,滿意的點了點頭。
翁涵簫徹底來了精神:「我去,這姑娘身份不簡單啊,住那別墅完全可以理解,畢竟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老爸老媽,姑姑姑父,哥哥嫂嫂加上自己,家裡沒有一個不牛逼的,不過姑娘這麼牛逼的背景,怎麼落魄到需要出租自己半個別墅了呢?」幸虧自己當初沒動什麼壞心思,不然不被打斷狗腿才怪。
「不想回家繼承家產,被老媽經濟制裁了。」莊夢蝶就是傳說中的不努力工作,就只能回家繼承礦業的富三代:「重點不是這些,回國我家老太太不是又作上妖了嗎,白天相了個表裡不一的,孫氏珠寶的大小姐,被姑娘按在地上摩擦,晚上出去玩兒,在酒吧遇著,孫淺淺瘋了,當著就把所有人的面,說了我的事兒。」
我去,翁涵簫心裡咯噔一聲:「沒事兒吧,老季,那什麼傻/比孫淺淺還活著呢嗎?」從小和季言深一起長大,翁涵簫對於他的病十分了解。
甚至,他比季家父母都更早知道季言深的異常。
十五六歲的男孩兒,情竇初開,對於男女□□,都處於懵懂的時期,無法從實踐中取得真知,自然就會找別的邪門歪道。
翁涵簫父親年輕的時候從機關單位辭職,下海經商,所以身上的公子哥腐敗氣息更重一些,比起季言深這些家教嚴格的,花花路子十分廣闊。
在那個年紀,找了好幾部堪稱教程的片子,幾個好兄弟一個,偷偷摸摸的觀摩。
十幾歲的男孩兒,血氣方剛的,哪兒承受得住這種勁爆的畫面,一個個的帳篷頂的老高,沒出息的鼻血都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