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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靳言的幾句話都說的挺重,換成其他女人被這麼劈頭蓋臉地一通訓,不是哭了就是扭頭走人,哪還能厚著臉皮繼續待下去?
可時繁星沒有。
非但沒有,還虛心接受了。
這女人又特麼不按套路出牌。
「聞總?」
「又幹什麼?!」
「您不是要去上班?」
見時繁星又咧著一口大白牙朝自己笑,聞靳言心裡就越發覺得她不懷好意,自己上不上班跟她有什麼關係,她一個勁兒地催是幾個意思?難道是想趁他走了以後在這裡幹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偷窺隱私?
想起之前第一回 見到時繁星時,她就是躲在門後偷聽他打電話……難不成她的副業是狗仔?
越往深處想,聞靳言看著時繁星的眼神就越複雜。
時繁星壓根就沒想到聞靳言心裡已經自導自演了一齣好戲,而且她還是一偷窺他人隱私的狗仔角色,她見聞靳言站在樓梯上一言不發,以為他是站久了之後腳麻了或是腿麻了又不好意思說,於是將身上掛著的醫藥箱拉到背後,立即上樓去扶他。
之後,聞靳言突然察覺有人在拉他的手。
從想像中回過神來的聞靳言低頭一看,只見剛剛還站在樓下跟他講話的時繁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他邊上,不僅如此,她還一把拉過他的手臂掛到了她肩膀上,而她另一隻手則從他右腰處穿過,作勢就要環上他的腰。
「你幹什麼?!」聞靳言驚嚇之餘冷聲喝道。
時繁星抬頭,一臉認真道:「扶你啊……」
聞靳言狠狠地瞪了時繁星一眼,又低頭瞪向她快要環上自己右腰的手,叱道:「手拿開!」
時繁星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弄得一怔,反問道:「你不腿麻了麼?」
「誰跟你說我腿麻了!」
「那你站著不動?」
「這我家,我愛站哪兒就站哪兒,要你管?!」
「……真不是腿麻?」
聞靳言氣得面色發紅。
時繁星瞧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跟自己『客套』,剛想抽回快要還上他腰間的手,卻又突然停下了。
聞靳言盯著呢,見她不動了又怒道:「還不拿開?!」
「從我進門開始……」時繁星抬眼看向怒氣洶洶的聞靳言:「聞總似乎就一直沒什麼好臉色?」
聞靳言冷笑:「怎麼,你想聽歡迎光臨?」
「聞總在氣什麼?」
「你把手給我放開!」
「我之前並沒有得罪過聞總吧?」時繁星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一隻手也是牢牢地抓住了聞靳言掛在她肩膀上的胳膊:「要說生氣,那也是我生聞總的氣才對吧?」
聞靳言的眼睛快要瞪出火來。
時繁星笑,接著往下說道:「之前我來聞總這齣診,您就這麼抓著我的手腕把我頂在門背後……」
「你在說什麼?!」聞靳言怒道。
在樓下看好戲的黃明華:「……」
時繁星湊到聞靳言耳邊:「聞總忘了,您撞了我那麼多下……我這會兒背上還疼著呢,烏青。」
「……誰讓你偷窺?!」
「昨晚上,你又在我這裡……」
說著,時繁星眼神下滑,先是看了一眼聞靳言的胸口,之後視線落在自己的襯衣上,語氣稍顯委屈:「沒十天半個月的,這紅……可褪不下去。」
「時繁星,你把話說明白點,什麼叫做我在你那裡……是你跟個做賊的一樣在酒店走廊上亂竄,我以為……」
看戲的黃明華發言:「酒店?聞總,您跟時醫生昨晚上去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