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往事(第1/3 頁)
看到野口富士男被成功控制,張義如釋重負,關切地問受傷的隊員:“怎麼樣?有沒有傷到骨頭?”
隊員用衣服包裹著傷口,疼的滿頭大汗。
看張義第一時間過問自己的傷情,心下感動,咬牙道:“隊長,我沒事。”
“行了,你今天衝在第一線,英勇果敢,算你一功,現在馬上去醫院包紮傷口。”張義點了一人,讓護送對方去醫院。
“是,多謝隊長栽培。”隊員精神一振,敬了一禮,呲牙咧嘴地跑了。
“哎吆,疼死我了,救命啊!”
門外的孫老九躺在地上,哀嚎了半天,見沒有搭理他,顫顫巍巍地翻了起來。
“把他也帶去醫院,醫藥費自理。”張義看了一眼孫老九的傷口,子彈並沒有擊中要害,那一槍只是打在了肩膀上。
張義暗道此人倒是命大,念在他今天也算有功的份上,救他一命。
不然這種人有奶就是娘,日本人一旦打過來不是帶路黨就是漢奸的傢伙,讓他自生自滅是最好的歸屬了。
慰問了隊員,張義這才走到野口富士男面前,看他一臉蠻狠陰鶩,嘲諷地笑道:
“野口富士男,久仰了。”
他心說這日本人都起的什麼名字啊,野口富士男,富士山下野人生下的男孩?
這些小日本一直在學習中國文化,仁義禮智信,除了禮,小日本做的不錯,其他一樣都沒有學到。
而且他們虛偽的禮儀,從骨子裡透著濃濃的欺軟怕硬。
面對強大對手時,他乖的像兒子;面對弱小目標時,他就像野蠻的禽獸。
兩相比較,其無恥嘴臉暴露無遺。
所以對付這種人,只有強硬,唯有武力才能痛擊其內心,才能讓其老實聽話。
野口富士男聽到張義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瞳孔驟然一縮,渾身一緊,心驚肉跳。
此刻心臟似乎被重重一擊,讓他喘不過氣來。
從報紙上看到愛川優裡被捕的訊息,他只是嘆息失落,立刻從大通旅社搬了出來。
一來是切斷和曹光平的聯絡,做最壞的打算,二則是加緊情報站的建設。
剛才特務處便衣衝進來的那刻,他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
但他對自己教出來的學生還是極為自信的,即便被捕,他們一定可以挺過刑訊,最好的結果不過是殺身成仁,為天皇陛下謝罪,他們是沒有那個膽子背叛帝國,出賣自己的。
可現在特務處不但抓捕了自己,還一口道破了自己的真名,肯定是有人背叛帝國出賣了自己。
是誰?愛川優裡還是光野道夫?
一個從事風俗業出身的賤人,一個是卑賤的漁民兒子,他們哪來的膽子膽敢背叛大日本帝國。
儘管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野口富士男還是迅速收斂情緒,豎起眉毛,一臉猙獰道:
“不錯,本人就是野口富士男,大日本帝國內務省特高課大佐,你們是特務處的吧,讓你們的負責人戴春風來見我,見不到他,我是不會開口的。”
說罷他一臉不屑地大笑幾聲。
“你還想見戴處長?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眼見野口富士男如此猖狂,不待張義吩咐,幾個押解他的隊員再次將他嘴巴塞上,一頓拳腳相加,直到他奄奄一息才拖到了車上。
.......
特務處。
王新亨辦公室。
情報科副科長包鴻飛幸災樂禍道:
“王副科長,聽說伱們可是把天都捅破了,外交部的秘書說抓就抓,還把人家的處長給打了,這下可好了,我聽說於參議都拄著柺杖去求見委座了。”
“哪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