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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燈擦了擦淚,即刻起身過去扶起趙玉青,「哥哥,我答應你,我們沒事的,將來我們一定可以一起回家的,只不過你要等等我。」
「你……」趙玉青咬著牙,忍著痛。此刻他額頭都是冷汗,他捂住腹側,嘴唇泛白,撐起的身子不由一軟,倒在水燈身上。
「水燈,你不要答應他,千萬不要,他不是好人……」說完支撐不住了,在水燈懷中暈了過去。
水燈抱著趙玉青的身體,害怕擔憂道:「哥哥你怎麼了?」
……
趙玉青一身落魄帶著傷,就這麼被人抬著送進了醫院。
奈何岑沅的手下出手太重,趙玉青竟活生生被踢斷掉了兩根肋骨。
水燈見自己哥哥被送進了醫院還是不放心,一路跟隨,此刻她渾身發冷,悲憤交加。
悲的是一直以來疼愛自己的哥哥,竟為了保護自己被這樣對待。憤的是岑沅這個人陰險狡詐,巧言令色。
水燈恨不得撲過去痛打岑沅這個混帳東西!
水燈更恨自己識人不清,一頭陷入虛無的愛情中。
回想起來這段時間自己的作為,簡直就如同瞎了眼一般,不然怎麼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居然對這種畜生動情!
竟還妄想同他……
水燈現下一想起來曾經的天真想法就快要作嘔,自己簡直蠢得可笑!
她想到此憤恨地迅速抽了自己一巴掌,下手還不輕,像是為了懲罰自己,也想同趙玉青一起痛,抽完了這一巴掌像是舒服了許多,臉上的疼痛,也瞬間讓她清醒了。
之前還雲裡霧裡的,現下腦子清明一片,思緒都開闊了起來。
她腫著臉陪在病床邊很久,見趙玉青遲遲未醒過來。
她一夜未睡,整個人顯得疲勞又頹然,眼下還起了一片青黑。
醫生說病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呢,但是已無大礙,斷了的肋骨雖然已經處理治療過,也要慢慢修養才能恢復,絕非是一時半刻能好的事。
水燈只好先回去收拾下自己,再去給趙玉青弄點吃的。
她想通了,只要讓哥哥和舅舅好好的,她什麼都願意做。
只不過這次岑沅欠她的,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
仙樂都最近來了個新舞女,花名叫曼竹,人是真的水靈。
怎麼個水靈法呢?
這女子相貌好,聲音嗲,模樣約不過十六七歲。
尤其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似水看著你的時候,簡直讓人找不著東南西北。
她的那張小臉白皙軟嫩,兩頰擦了些許胭脂,桃花玉面,鼻子嬌俏秀挺,粉唇微絳。
小嘴裡吐出些柔柔的腔調,像是個蘇州女子。
不過她說她是蘇州人,聽口音時而又覺得像是河北那邊的,有客人刁難她,讓她說幾句蘇州話的時候,她又說的有些洋涇幫。
至於她是不是蘇州人無所謂,無人深究,主要這姑娘討人喜歡,說話嗲嗲的,就算她說她是仙女,從天上飛下來的,他們都信,誰讓她長得好看。
……
這一日,沈銳白和同學一起來到舞廳尋開心。
不過這尋開心的主意和沈銳白是不搭界,他平時安靜乖巧,愛好是讀書畫畫,從無不良嗜好,還因為一直看書,看得眼睛近視配了副眼鏡。
他推了推自己的戴著這副的圓框眼鏡,抬頭看了眼這家舞廳的霓虹燈招牌上面的三個字,名叫「仙樂都」。
沈銳白因為打賭輸了,同學拉他過來仙樂都體驗體驗另外一番娛樂生活,這倆同學想把沈銳白這人拉進他們的圈子和陣營。
這倆同學就是祝湘懷和方崇,是仙樂都的常客了,經常沒事晚上就來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