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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他媽投懷送抱了!」他一開口,林簡就被激得氣血翻湧。
陳淮沒有理會林簡的激動情緒,他起身看了下前後,至少這幾分鐘內還是安全的,「不想感冒的話把裡面的衣服脫了。」
「脫你妹!」林簡看了下被他捲成一團扔在旁邊的其餘衣物,上面沾滿了細小的泥塊,這衣服沒洗過肯定穿不了。
「脫好後平鋪晾著,這裡風大,幹得快。」他無所謂地提醒起來,說完後開始去脫他自己身上的線衫。
林簡見他利索地脫掉毛衣,裡面只剩一件暗灰色的短袖t恤,他身上流暢起伏的肌肉曲線看得一清二楚,她戒備問道,「幹什麼?」
林簡話音剛落,他手上的毛衣就砸了過來,她手一揚接住,剛脫下來的毛衣還帶著他身上的體溫,有些燙手。
陳淮脫掉毛衣後不再搭理她,重新匍匐保持剛才的貼地姿勢。
林簡看他這樣子,估計得要在這裡等上大半天。她身上穿的打底衫濡濕在身上並不好受,林簡想想還是側到他身後,半蹲下來,飛快的換上他給的毛衣。
她剛換好,不遠處就傳來了新的腳步聲。聽交談聲,應該是新的一撥人。
流年不利!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招惹多少人過來!
林簡心裡惦記著姚喜報的現狀,只不過來往的路人一茬接一茬,而且個個手上都是帶著傢伙,有過剛才的經歷,她這會已經摸索出規律,學著陳淮的匍匐姿勢,儘量把身下淺坑的地理優勢利用起來,把胳膊枕在最前面,沒幾分鐘林簡就被咯得受不了,她把旁邊被他隨意打成結的衣服解開,墊在自己的手臂下,這才稍微舒坦點。
這一趴就足足趴了幾個小時,天色不知不覺中漸暗下來。
有他在旁邊時刻觀察前後路況,林簡趴了個把小時後就有睏意泛了上來。
反正有他在。她睡意朦朧,並沒有管束自己的濃濃睡意。
半睡半醒間,耳邊似乎有聽到男人的喘息,那點舒予解放的聲響,剋制中又帶著難以形容的粗重,她隱約間捕捉到,就察覺到身體的某處有股熱流湧來。
林簡立馬就醒了過來。
她條件反射的倒推自己的例假時間。按常理,例假期還沒到。不過到這邊後氣候變化太大,經期紊亂會提前也很正常。
林簡有點犯愁自己的裝備,「還不走?」她說歸說並沒有抬頭去看他,視線只是盯著自己前面亂石堆裡的幾根雜草。
有風拂過,空氣裡略過一絲鹹澀的腥味。
這把年紀了,她知道剛才發生什麼。
「等天色再黑一點。」他嗓音相比之前有些沙啞,是舒予過後的緣故。
林簡腦海里剛冒出這個念頭,臉上一燙,身體的某處繼續有熱流湧來。
見鬼了!林簡在心裡暗罵自己一句,目不斜視地盯著自己前面的那幾根雜草。
果然,等到夜色漸暗他就帶著林簡往前面行進了,陳淮的警惕性很高,兩個人幾乎都是沿著山路里側行進。
林簡擔心姚喜報的安全,跟著他一口氣疾走好幾個小時也沒覺得累。
估計是走到大半夜,起碼翻過兩座不知名的石山,走到一處巨巖邊,陳淮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林簡問道。
「我和喜報約好在這裡會面。」
「哦。」林簡點點頭。
乾等了大半個小時,依舊不見喜報的蹤影。
她看到陳淮抬手已經看了數次的手錶,林簡心頭煩悶越來越沉不住氣,知道他不愛聽這話,還是忍不住開口,「喜報……應該會沒事的吧?」她印象裡的喜報憨憨壯壯,當伙伕還可以,要是和窮兇極惡的歹徒周旋,她的心懸得發緊,放鬆不了。
「他不擅長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