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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一切都是一個玩笑,一個誤會,完完全全是我的錯。你可以釋懷了。”只是消除被擾亂地記憶而已,和真正的催眠還很有差距;然而即使只是簡單解釋這麼幾句,她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白,漸漸無以為繼,匆匆結束……
“陛下?”
何蕊珠略有些擔心地出聲詢問。
端木興把視線從窗外收回,“這就是催眠術麼?看起來很神奇。”
何蕊珠聽見皇帝陛下這樣說,慢慢把心放下;他們剛剛從密室裡出來,便看見小樓下面,那位“水性楊花”的楚大學士正在“勾引”黑狼衛地鄭統領;那一瞬間他的感覺是十分憤怒——為謝聆春不值。然而接下來又有幾分恐懼,怕楚歌這樣的舉動會招惹眼前這位震怒。端木興與楚歌之間的曖昧,天下皆知,雖然今日皇帝陛下變態到要求觀看楚大學士和美女活春宮的地步,但這並不代表看見她和一個男子糾纏不清,就不會生氣。
“陛下不在密室裡等了麼?”匆忙轉移話題。
端木興擺擺手,“朕說過,她不會來了。”方才那個老鴇上來檢視這個房間有沒有人,端木興便知道楚歌不會來了。即使特意吩咐人說起彩頭,他也不相信她會在明知有陷阱的情況下再去見梨繡。
“今天就這樣吧,安排回宮。”端木興有些興致索然。回眸看一眼那個機括還開著的密室,裡面一面落地大屏風,清清楚楚可以看到另一側房間裡的情形。梨繡姑娘正對鏡理妝,嫣紅地唇瓣,盪漾的雙眸,無不昭示著她的確按照命令服食了催情的藥物,只等待著情郎的到來。
看不到了呢。端木興微微有些遺憾:他真是期待看看楚歌面對這樣一個美人兒投懷送抱時會是什麼表情。他當然不會認為楚歌能夠大方到真的和美女春風一度。楚歌是喜歡男子地,他知道。否則當初賜她王湘容解毒,她也不會拒絕了。
其實他期待地,就是看看楚歌會如何應對……也許會用催眠術吧?相處這麼久,他居然一次也沒有見她用過催眠術。雖然明知道她會有什麼辦法,但是當初對這個並不關心……然而不知從何時起,大概是聽謝聆春解釋鄭石的“幻覺”由來之後吧?他就對楚歌地催眠術產生了強烈的興趣。被她催眠,明明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卻在記憶中留下真實般的痕跡……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受?也許,很幸福?
楚歌讓老鴇來看他在不在的時候,他以為看不到她的催眠術了。然而——居然這麼巧,她會在樓下再度催眠鄭石麼?那樣的動作,那樣的神情,和描述中的催眠術十分符合……何蕊珠在他身後擔心詢問的時候,他很平靜地說:“這就是催眠術麼?很神奇。”然而心中,還是覺得彷彿被一種叫做“嫉妒”的小獸在啃咬。
原來他一直是很嫉妒鄭石的吧?嫉妒他被楚歌那樣催眠,嫉妒他被楚歌深深凝視……這一次她催眠他,是什麼內容呢?
於是他說“安排回宮。”
再轉頭向窗外望去的時候,果然已經沒有了人。鄭石收到了命令,自然潛蹤;而她呢?知道他已經“先行離開”了,她自然也會悄悄回府。楚歌一向都是很知情識趣的呢,如今她待他的模式——一如奸臣與帝王。討好,奉承,委曲求全,卻總是讓他覺得越來越遠。
網友上傳章節 第五卷 風流 第一百六十章 御駕西巡
在端木興傳命回宮之後很久,楚歌才慢慢地從樹蔭後面出來。三月中的天氣已經很暖,可星光下她的面色卻白得近乎透明,輕輕咬住的唇上毫無血色,就連睫毛都在微微顫抖,一幅風吹就會倒下的樣子。
每次實施催眠術後她都照例會虛弱一陣子,而且有越來越劇烈的趨勢;這一次雖說不過是解除對鄭石先前的催眠暗示,她還是結結實實嚐到了苦頭。不過比想象的已經好很多了。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寒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