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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什麼人?自然不會有事。”辛月微微揚起那極致嫵媚的面孔,上下打量著楚歌。半晌。才睨視著她蒼白沒有血色地臉,一字一句慢慢地笑著道:“難得你也有這幅模樣——看你這虛弱的樣子。中了公子地催眠術麼?莫非是迷惑公子不成,被扔出來了?……人家都說我是拜香教的狐狸精,卻想不到你楚小侯爺才是的的真真地狐媚呢……你知不知道我最好奇什麼?”
膏油燈明明滅滅,映照得她的面龐帶了些扭曲,詭異如妖。“我最好奇,你這個迷惑人地身子,到底是男,是女?不如——趁這個機會,看個究竟?”
她一面說,一面俯身靠近,一雙纖纖玉手,慢慢撫到了楚歌的領口上……用力便撕!辛月其實不姓辛。
她原本是辛家小公子乳母的女兒,名字就是“月光”。十六年前的那個夜晚。年僅十二的她抱了小公子躲在屍堆之中逃過了災禍,從而也獲得了小公子辛鋒寒的親近和依賴,並從此以姐弟相稱。
辛月吃過太多的苦。
幼年在辛家為奴為婢的經歷早已算不得什麼。從帶著小公子逃出了戰火焚盡的陳州,便一直是顛沛流離。苦不堪言;雖然有從辛家帶出來地金錢作為支撐。但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如何懂得管錢?更何況還要照顧另一個稚童。很快,金錢耗盡。“姐弟”兩個人也開始了一個乞討一個賣笑的生活。
這樣地情境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終於盼來了那些也在苦苦尋覓他們小公子的辛門族人。辛月永遠記得那一天,鋒寒“弟弟”第一次來到了她“賣藝”地酒樓,看到了她依偎在一個肥胖客人懷裡地樣子……他瘋了一樣驅趕走了那個胖子,哭著抱住她,不斷地重複:“月光我們再也不用這樣了,月光你永遠是我的姐姐,是我地親姐姐,我長大了要娶月光做我的老婆。”
有了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這些付出都已值得。即使是辛門被她帶入了拜香教處境艱難,即使是後來她被人嘲笑“婊子”出身,她都有幾分底氣在:辛家的小公子說過要娶她為妻。
拜香教雖然是與朝廷作對,但辛家當年是為國赴難的,說破了這一層,端木興無論如何也會給辛家留個香火;而辛鋒寒,則是當年辛家家主辛之揚留下的唯一後代。
當然,這種底氣實現的前提條件,就是楚縉的死亡或是失勢;若是楚縉還活著,辛家永遠便都只能生活在黑暗中——什麼為國赴難,只要辛家的人敢冒出頭來,那麼面對的,便只有一個字:“死”。
為了扳倒楚縉,她帶領辛門加入拜香教;為了扳倒楚縉,她與“弟弟”設局去接近楚歌。不過當時並沒有料到楚小侯爺並不近女色,所以開始的以她為主進行色誘的計劃破產——之後是柳暗花明,楚小侯爺反而看上了“弟弟”的“美色”,要他去做貼身侍衛;而她勸說著“弟弟”同意了——接著便是竹籃打水,楚縉居然急病先死了。
不過那時候她還是沒有與鋒寒聯絡,由著他繼續待在小侯爺身邊:就算不為楚縉,為了他們辛門在拜香教裡的地位也是好的……後來她知道她錯了。直到後來公子帶了鋒寒回來,她才知道,有什麼不一樣了。
是的,有什麼不一樣了。從前那個滿心滿眼裡都是她一個人的鋒寒“弟弟”,現在開口閉口都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從前那個人前人後纏著她叫“姐姐”的少年,現在卻學會了公子的抑鬱,開始沉默,開始凝望,開始……思念。
然而關於那個人的事,他卻什麼也不肯告訴她。
她只知道,那個人在他的心裡種下了一棵草,一棵瘋狂生長著的一點點擠掉她的位置的藤蔓。
她嫉妒那個人。她不明白,向來對楚縉深惡痛絕到只恨不能手刃仇敵的鋒寒,怎麼會喜歡上了這奸賊的養子,還是個風流名聲在外的……男人。當然,男人這一點,在她真正見到那個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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