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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足婚姻的第三者?
更可笑的,還是個男人?
即使兩人是相愛的,可他一旦結婚,這份愛情的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程悅在合法的婚姻面前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
所以……面臨選擇的時候,葉敬希才那麼痛苦吧?
程悅緊緊攥著雙拳,小拇指上銀質的尾戒劃在手心裡一陣陣的刺痛。他抬頭看著文惜慧,聲音艱澀的說:“您想讓我……怎麼做呢?”
“現在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再不做決定,法庭就快宣佈天宇破產了。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真的不得已……才跑來找你的。我也不想棒打鴛鴦,尤其,敬希是我最心疼的兒子……”
程悅垂下頭去:“我不太懂,您直說吧。”
文惜慧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輕聲說:“請你想辦法讓他儘快斷了你們能在一起的念想,回去跟桑瑜結婚。拖得越久,對葉家越不利。再這樣下去,有了貸款也來不及了。他爸爸的病情越來越重,兩個弟弟也回家了,現在只要他點個頭,我們就會有一線生機……”
“算我……求你了……程悅。”
程悅良久沒有說話。
他只是出神的看著手指上的尾戒。
Love you forever。
那行小小的字跡,在眼前漸漸變得模糊不清。那天晚上葉敬希把戒指套在自己手上時的笑容,也慢慢模糊了起來。
Love you forever,不是我們要一直相愛,一直在一起的意思嗎?
可是不久的將來,他就要把另一個戒指,戴在那個叫桑瑜的女人手上,然後在教堂裡,踩著鮮花,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在教父問他是否願意桑瑜成為他的妻子無論貧窮富有健康疾病都永不離棄的時候,輕聲的說:Yes I do。
那我們的尾戒該放在哪裡呢?
藏在抽屜裡?找根鏈子掛在脖子上?或者直接扔了?
一隻手上怎麼能戴那麼多戒指?
程悅一直盯著尾戒出神,直到一滴滾燙的淚落在上面,才像驚醒一般回過神來。
“您的意思是說,讓我主動……跟他分手……是嗎?”程悅低著頭,輕聲說著,儘量不讓她看見自己眼中強忍的淚水。
文惜慧沉默了片刻,柔下聲來:“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但這的確是最快的方法。”
程悅沒有說話,只輕輕用手指撫摸著那個簡單的尾戒,一遍一遍的撫摸著那一行刻進去的小字。
“再說,你應該很清楚,總有一天,他會迫不得已作出選擇。你們在一起那麼久,你應該瞭解他,以他的個性,他選擇和你在一起,不顧父母兄弟的可能性,又有多少呢?”
——那個可能性是“百分之零”。
程悅很清楚。
甚至從認識葉敬希的第一天,他就清楚。
作為葉家的長子,葉敬希身上擔負了太多的責任。既然當初他願意為兩個弟弟犧牲自己的理想,按父親的安排獨自來到國內讀商,那麼現在,在葉家處於水深火熱的時候,他怎麼可能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幸福,眼睜睜看著天宇破產,讓父母和弟弟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呢?
若不是天平的這一邊放著他深愛的程悅,其實他,早就做出決定了吧。
雖然在理性上,程悅非常清楚現在的狀況,也知道,到了今天這地步,並不全是葉家人的錯,商場失利不是他們願意的,葉敬希他爸爸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文惜慧到處求人累到精疲力竭,想盡了辦法,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放下自尊千里迢迢跑來求自己。
看她一個女人累成那個樣子,一邊流眼淚一邊說話,程悅心裡也不好受。他能說什麼?他該說什麼?當一個長輩坐在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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