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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證實了他們的想法,因為從某一天開始嚴拓突然就不來上班了,再出現就已經需要賣笑找工作了,這不是家道中落是什麼?
而且當時程延林還特意刁難他,好幾次藉口工作交接的事把他叫來公司羞辱。這麼看來,他們的關係應該很糟糕才對。
可又有哪裡不太對勁,似乎是從嚴拓在樓下上班開始,他就經常出現在這層。
當然了,她知道嚴拓是來找她和安迪玩的,並不是來見程延林。可再仔細想想,比起和他們相處,嚴拓被叫進辦公室的次數更多。
兩個男人在辦公室能幹什麼?
肯定是程延林又在藉機欺負人了,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其實背地裡不是什麼好人,安妮早就看出來了。
甚至每次當她說要帶嚴拓去吃食堂的時候,程延林的臉色都會變得很難看。至於嗎,公司效益挺好的,還這麼摳門。
多大仇啊,到現在都還沒解氣嗎?都怪嚴拓脾氣太好了,才會讓程延林這麼過分地得寸進尺。
「你說老大是不是在故意折騰小拓拓啊?」安妮憂心忡忡地對安迪說。
安迪低著頭,看似在用手機辦公,實則是他剛發現嚴拓昨天貪吃蛇又打了新紀錄,於是正奮力趕超。
「早知道最開始老大讓我聯絡小拓拓的時候,我就說聯絡不到好了,也不至於發展成現在這樣。」安妮覺得自己是的罪惡的幫手,幫程延林做了很多惡事,以後下地獄的時候肯定也饒不了她。
「要不我還是換份工作吧,我良心實在過不去。」安妮接連嘆了好幾口氣。
安迪嫌她煩,讓她離遠點感傷春秋,不要影響他遊戲發揮。
世風日下,身邊全是這種沒有良心的惡棍,安妮覺得自己就算是朵蓮花也沒辦法出淤泥而不染。
剛剛吃完午飯,嚴拓貪吃蛇打到一半又被程延林叫進去了,這都十幾分鐘了還沒出來。
不會捱打吧?
應該不會,程延林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是禽獸。更何況誰看著嚴拓那張臉,誰下得去手啊?
辦公室裡的嚴拓並沒有捱打,他正在跟賀凱通電話,中途笑了三次,說了兩次好,以及一次到時候見。
結束通話電話,他看向正在工作的程延林,走過去說:「週五晚上我們幾個約好了去吃火鍋。」
「哦。」程延林看著螢幕。
嚴拓看他很忙,便想先不打擾他了,說自己下去了。
還沒走出半步,他就被程延林抓住手腕,直接拽得坐在了腿上。
「你幹什麼?」嚴拓有點懵,還有些眩暈。
「坐在這兒陪我。」程延林說。
那也不用坐腿啊。
嚴拓不自在地動了動,腦裡想起些不太入流的畫面想,要站起來。
但程延林把他兩隻手腕反剪到後背,單手牢牢控制住,又抬起另一隻手捏他的下巴,裝作惡狠狠地說:「不許動,再動就打你屁股!」
嚴拓怔了下,把臉埋在他肩膀上笑了好幾下,才抖著身體問:「 這是什麼play嗎?」
「是。」程延林裝完兇,側頭溫柔地親了親他。
嚴拓笑夠了後才後知後覺程延林不會是在吃醋吧,不然怎麼這麼反常。
他往後仰了仰身體,擋住電腦螢幕,看著程延林的臉,直截了當問:「你吃醋了?」
程延林一點沒遮掩:「嗯。」
「為什麼啊?」
嚴拓回想了下,剛剛那通電話從頭到尾也就一分多鐘,自己也沒說什麼曖昧的話,怎麼就突然吃醋了。
「吃醋還需要理由嗎?」程延林反問。
「我跟他也沒說幾句話呀。」
「只要是在你身邊的男人我都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