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替她上藥(第1/2 頁)
車子在西藥藥鋪門口停下,陳副官下車去買藥。
錦書雖側頭看著窗外,但是她能感受到那道讓她如坐針氈的光芒,他一直盯著自己看嗎?
很快陳副官提著一個紙袋上了車,將紙袋交給了裴逸。
裴逸接過,開啟紙袋,一一拿出消毒水和棉花和消炎藥,說:“先處理一下傷口,止了血,免得日後留下傷疤。”他的語氣雖淡淡,但不乏柔和。
“我自己來。”錦書終於轉頭,還沒等她去拿消毒水,一雙骨節分明甚是好看的手已經觸到她的額頭,錦書下意識躲了一下,只聽裴逸說:“你覺得沒有在鏡子的情況下,你獨自能處理傷口?”
“那回去在處理。”錦書說。
可裴逸下一秒不由分說用棉花球沾了一下消毒水,然後另一隻手早已輕輕扳過錦書的臉,驚了錦書,錦書想躲,但來不及,她不得不仰起頭看著他。
觸目便是他剛毅精湛的下巴,還有那性感的薄唇,伴著某人灼熱的呼吸,撲面而來,燙了錦書的臉,她從來沒有跟陌生男人這麼近距離接觸,讓她有點不適,但誰讓某人是一片好心替自己擦拭傷口呢?
這片好意,自己再不願也只能作罷,只盼他動作快點,趕緊結束這對她來說尷尬的上藥過程吧。
他的手指很暖,跟她冰涼的臉頰形成鮮明對比,他的動作很溫柔,輕輕用棉花擦拭傷口,聲音不似剛才冷淡,而是溫溫潤潤,聲音也是極其低沉好聽,他說:“如果疼,熬一下,我輕一點。”
錦書垂眸沒有吱聲,只是他吐出的氣息都噴灑在她的臉上,冰涼的臉頰頓時熱了,她身子繃得緊緊的,一動不動,雙手緊緊撐在車子靠背上。
傷口沾了酒精消毒水,還是疼的,錦書倒吸一口冷氣,身子微微動了一下,裴逸擦拭的動作忙止住,問:“疼?”
“沒有。”錦書垂著眸說道。
裴逸眼眸深深,嘴角抿了抿,真是死鴨子嘴硬,他動作又放柔一些,說:“忍一下,馬上就好。”
因為上完消炎藥免不了要包紮紗布,因此裴逸身子往錦書靠了靠,兩人的距離近到幾乎臉對臉了,若是錦書稍不慎抬頭,嘴唇就能觸到裴逸的薄唇或是他性感的下巴。
而裴逸依稀能聞到女子淡淡的體香,令人眷戀,裴逸壓下心底異樣,
神情、動作極其認真替錦書包紮傷口。
當最後將醫用膠帶粘好紗布時,裴逸垂眸,就能見到錦書飽滿光滑的額頭,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親一下她的額頭,但不能這麼做,他怕嚇壞她。
終於好了,錦書如釋重負,道了聲“謝謝”,便趕緊撤離身子,朝車門邊挪了挪,裴逸看她一眼沒說什麼,只是自顧收拾座位上的藥物,等收拾好,他就雙手環胸靠在後座閉目養神了。
副駕駛位上的陳副官著實驚愕到了,好半晌才回過神,跟在他們少帥身邊數年,何曾見過他對一個女子這般溫柔相待過?
這些年外界都瘋傳說他們少帥不近女色,說不定私下裴逸是個斷袖之癖龍陽之好之人,否則一個坐擁北方統帥的男人為何遲遲不娶妻生子?
要顏值有顏值,要權貴有權貴,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更何況裴逸已有二十九歲了,這個年代十六歲女娃娃及笄後就可以結婚生子了,所以說得難聽點,若男人再早一兩年結婚,三十歲的男人都可以做外公爺爺了。
連他這個副官最大的兒子也有十五歲了,而他們的少帥都沒結婚物件。
當然也有人瘋傳他們少帥曾經是不是愛過一個女人,然後那個女人離他而去,從此他便念念不忘,對其他女人再也動不了心了?
但大多版本更執著於裴逸是個不近女色的斷袖之人。
曾幾何時連他們手下也恍惚覺得那些謠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