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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那一聲哭到了終了,她似乎接不上氣一樣在自己眼前倒了下去。
下意識地伸手去接,抱住那團柔軟纖細的身體,她的肩膀仍在抽搐,卻已經沒了聲音。
拂開覆面的青絲,露出一張毫無血色的臉孔,長相併不出眾,清湯掛麵,沒有一點兒脂粉氣息。
怎麼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呢?
怎麼就是她呢?
“蘇千葉……千葉……”
他喚著她我名字,終於懷裡的那個哭暈過去的人動了下,然後慢慢地睜開眼。
她眨了眨眼,音調雖然不高,口齒雖然有些含糊,但他居然聽得一清二楚。
她說:“對不起,我剛才睡著了。”
然後,他瞪著她。
她也看著他,一臉的歉意。
他恨得真想掐死她:“你是真醒了還是裝糊塗?”
她茫然地環顧四周。腦後有要神經不停地跳動,疼得她直吸氣:“這是哪兒?”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疲倦地說,“還有事嗎?有事的話星期一上了班再說吧,我要回去了。”
“蘇千葉!”
“嗯?”握著門把的手停了下,她搖頭晃腦地回頭,一臉的睏意:“什麼事?”
“你真是個狠心的傢伙!”
為什麼那張帥氣的臉皮像是扭曲變形了?她困惑地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大大地大了個哈欠,反應遲鈍地“嗯”了聲,點點頭,開啟門準備離開。
“等一下!”凌向韜終於被她刺激得失了常態,本想要她的,結果現在怎麼看被耍的那個人好像成了自己?
千葉頭疼得很不耐煩,之前好像迷迷糊糊睡著後不怎麼疼了,現在怎麼又疼起來了呢?
“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她現在最想做的是回家鑽被窩,眼皮實在困得睜不開,渾身肌肉都在叫囂著痠疼。
凌向韜追到門口,抓了她的手,她剛一愣,手心裡一片冰涼,一塊鋥亮的金屬鏈手錶落在她手心裡。
“這是什麼?”
“獎品。”
她茫然地將手錶翻來翻去。
凌向韜說:“不是你讓我替你摸號抽獎的嗎?得了個末等獎……”
千葉一喜,沒人不喜歡白得的東西,雖然她從不喜歡戴手錶這樣累贅麻煩的東西。
“謝謝!”
他笑眯眯地說:“不客氣,我開車送你回家。”
千葉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這會兒腦子靈活多了,盤算了下,十一點鐘等計程車的確不大方便,最主要的是搭便車不花錢。
她剛要答應,門口一團陰影籠了過來,回頭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Lvan穿了件黑色的夾棉長大衣,衣釦未系,脖子上隨意地掛著條銀灰色的長圍巾,不苟言笑地站在門口。
凌向韜呵呵笑了兩聲,招呼道:“伊總監還沒回去呢?”
“正準備走。”目光落在千葉紅腫的嘴唇上,眼睛又是一利,聲音也冷了幾分,“給清晨打過電話沒?”
千葉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跟自己說話,忙說:“沒……”宴席進行到一半她就醉了,當時的心思全被放在怎麼抵抗頭疼的煎熬,散會後更是醉得雲裡霧裡,記憶凌亂,更加想不起來要給清晨打電話了。
Lvan眼神閃了一下,又看了對面的凌向韜一眼,最後冷淡地說:“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你,你這個樣子沒法獨自回家。”
千葉剩下的半分醉意也在這冰冷的話語中全部消融了,自己現在的狀態似乎真的沒辦法獨自回家,但是有必要在大半夜的把清晨從家裡叫出來嗎?她甚至怨念地偷偷睨了眼那張冰冷冷的面癱酷臉,他這個做哥哥的就不能體諒體諒弟弟,幫忙順路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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