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1日(4)(第3/9 頁)
果不是我家玉玲,無論是從相貌身段,還有性情都是少有的美麗和溫柔,也許就不會存在咱們之間今天的這一次談話了。我絕不是一個不懂得一點事理的人。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那件事會給你帶來這樣大的傷害,如果知道會有這樣嚴重的後果,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那些混蛋小子的。我聽說那些混蛋小子最終還是都給法辦了。那件事想起來真的讓人感到太可怕了,可怕的是一群剛剛長大的小子居然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也許正像你說的,正是玉玲長得太出眾了才招來了別人對她想入非非的禍事。”蘇方達在說起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怕心裡掩飾的那種詭譎的想法被自己表情給出賣,把臉轉向了別處。他的心裡同樣不能否認,因為莊玉玲的長相而對她產生了好感,儘管這種邪念並不是有意的蓄謀和刻意的策劃,但是以一種正義的心裡在揭開別人意圖的同時,也為不免帶出了自己的幻想而感到不安。
“總的來說還是那些混蛋小子太缺少教養了。”好在跟他生活在不同時代的老傢伙還按著自己的思維去想那件事,沒有看穿眼前這個被他看不起的年輕人的心裡藏著的鬼把戲。不過,在他的心裡一點也沒有為自己的這種想法而感到羞愧和有什麼見不得人,沒有任何一種說法可以證明一個窮小子對一個長相好看的姑娘產生愛慕的想法是不正當的,更別說是可恥的。
莊林這樣一說,那件原本逝去久遠的事,又一次像抽筋扯動了神經一樣,使蘇方達頓時變得緊張和驚慌。他簡直不敢想象在別人的眼裡看到的自己和自己眼裡看到的自己都一樣是一個懦弱透頂的人,那時到底哪來的勇氣居然讓自己做出那樣勇敢魯莽的事來,然而在受到那樣嚴重血糊淋啦人人看了都感到痛心的重傷,自己竟然都沒有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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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林鎮的人口數量不具備獨立辦初中的條件,為了方便上下孩子讀書方便,在離楊林鎮不到十幾裡遠的地方集中辦了一所初中。每天楊林鎮讀初中的學生騎著腳踏車去上學也還算方便,一來不算很遠的路途沒有太大的陡坡,加上孩們逐漸長大了有了自立的能力。上一代農民自感覺吃了不少的苦頭,活得很不容易,最大的願望是再也不讓自己的孩子去過跟自己一樣的生活。儘管他們的日子過得還都不很富裕,但是在滿足孩子吃的用的方面卻顯得毫不吝惜,儘可能的滿足孩子吃他們想吃的食物,穿他們想穿的衣服。這些看似單純優渥的物質條件,並沒有達到他們預期的效果,就像莊稼地裡施足了化肥,但缺少雨水及時的澆灌造成營養失衡生長出來的莊稼。原本貧困的現狀卻沒有讓孩子身受體會和得到教育,出現了跟他們想法悖逆的結果,相互之間攀比,爭強好勝,拉幫結派,打架鬥毆。給慣壞了,算是毀了他們。吃好的,穿好的,打算讓他們能夠理解父母的心,努力學習做一個有出息的人。誰知道他們都想錯了,除了給這些十五六七歲的孩子帶來了比父母還要健壯的體格,再就是偏激的性格,扭曲的靈魂。
那個時代有過讀書經歷的人都知道,不能把所有的毛病歸咎於孩子們身上,就像偏遠地區發展的落後不能完全歸咎於人們思想木訥,生性的懶惰(事實越是偏遠地區要想維持基本生存越是需要努力的付出),孩子們成績普遍低下同樣不能把責任推到先天智力的問題。“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尊師重教古之傳統,把站在講臺上傳道授業看成是塑造人類靈魂,抬舉到高無上的地位。憑著關係,愚人也想之為聖,術業無專工攻,遇惑而不解。教師少有堅實的文化基礎,少有經受大學學堂嚴謹探求知識的閱歷和學識,又怎麼能指望孩子們走進大學學堂。就像一個從未經歷過戰場廝殺的人,又怎麼能知道戰爭的現實和殘酷。一切論調都是空之泛泛。
環境造就倒使孩子們顯得早熟了,什麼時候種什麼莊稼,什麼農藥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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