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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若是被那些老色狼看見，你只怕連一點都分不到。&rdo;

&ldo;等他們用完了，我再吃肉行不行？&rdo;

&ldo;那倒沒問題。&rdo;

&ldo;你最好一半紅燒，一半清燉，我也有許久沒有吃過這麼漂亮的肉了。&rdo;

&ldo;我一定分你三大碗，把你活活脹死。&rdo;

這些話當然不是和張聾子說的，他只不過將這三個人說的話照樣說出來而已。

三個人大笑著走了，常無意還是全無表情，老皮已露出得意洋洋的樣子。

香香卻已經快嚇得暈了過去。

兩頂轎子裡，一個人又開始不停地咳嗽，喘氣。

另外一頂轎子裡的藍蘭已忍不住伸出頭，看著小馬，又看著常無意。

常無意居然睡了下去，就睡在岩石上，居然好象已睡著了。

他說過要歇在這裡，就要歇在這裡。

小馬道：&ldo;這地方很好。&rdo;

藍蘭道：&ldo;可是……可是我總覺得這地方就象是個箭靶子。

岩石高高在上，四面一片空曠，連個可以擋箭的地方都沒有。

小馬道：&ldo;就因這個地方象個箭靶子，所以我才說好。&rdo;

藍蘭不懂。

她想問，看著常無意，又閉上了嘴。

幸好小馬已經在解釋：&ldo;這地方四面空曠，不管有什麼人來，我們都可以一眼就看見了。&rdo;

張聾子道：&ldo;何況他們暫時好象還找不到幫手，等他們找到時，天已黑了，我們已走了。&rdo;

天還沒有黑。

他們還沒有走，也沒有看見人，卻聽見了人聲。

一種很不象是人聲的聲音，一種就象殺豬一樣的聲音。

這聲音卻偏偏是人發出來的。

‐‐這兩天來的肥羊不少，現在是不是已經有一批肥羊遭了毒手？

小馬已坐下，又跳了起來。

常無意還躺在那裡，眼睛還閉著，卻忽然道：&ldo;坐下。&rdo;

&ldo;你要誰坐下？&rdo;

常無意道：&ldo;你。&rdo;

小馬道：&ldo;你為什麼要我坐下？&rdo;

常無意道：&ldo;因為你不是來多管鬧事的。&rdo;

小馬道：&l;可惜我天生就是個喜歡管閒事的人。&rdo;

常無意道：&ldo;那麼你去。&rdo;

小馬道：&ldo;我當然要去。&rdo;

常無意道：&ldo;我可以保證一件事。&rdo;

小馬道：&ldo;什麼事？&rdo;

常無意道：&ldo;你死了之後，絕不會有人去替你收屍。&rdo;

小馬道：&ldo;我喜歡埋在別人的肚子裡，至少我總可以埋在別人的肚子裡。&rdo;

常無意道：&ldo;只可惜別人喜歡吃的是女人的肉。&rdo;

小馬道：&ldo;我的肉也很嫩。&rdo;

他已準備要去。

可是他還沒有去，已有人來了。

(四)

岩石左面，有片樹林。

很濃密的樹林，距離岩石還有十餘丈。

剛才殺豬般的慘呼聲，就是從這片樹林裡發出來的。現在又有幾個人從樹林裡沖了出來。

幾個滿身都是鮮血的人，有的斷了手臂，有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