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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著驟起的肅殺。
“其實,老夫上次給倪姨娘診斷之時,並不敢輕易下結論,如今,老夫看到這藥,便可以肯定了。這種藥性狠毒,只要曾經服食過之人,就會一直儲存體內,而倪姨娘的體內,就恰恰有這種藥的成分!”陳太醫捋捋鬍子,緩緩道。
舒潯易緊緊地握著拳,如果他面前的不是陳太醫,估計要把人擰碎。
“老夫是聽說,倪姨娘是自己喝下墮胎藥,而當時來診斷之人,便是被太醫院除名的李元培!老夫為醫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有哪個母親會親手害了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情非得已——”陳太醫嘆了口氣,拱拱手,“請恕老夫多言,妄自議論侯爺家事!老夫先行告退!”
陳太醫的話說的恰到好處,不衝了舒潯易的面子,也把該說的話說到了位。
陳太醫走了,房內更安靜了。舒潯易緩緩地轉過身,冷冽帶著殺氣的目光掃向陳媽媽。
陳媽媽哆嗦地爬起來,抱著那個脫臼的胳膊,語無倫次:“侯爺明——鑑,明鑑——”
舒潯易步伐穩健,一步一步地靠近陳媽媽,陳媽媽顫抖地向後爬,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說,你什麼時候開始給倪姨娘下的藥?”舒潯易的聲音猶如萬年寒冰。
陳媽媽此時的腦袋已經猶如一團漿糊,舒潯易一問,她嚇得身體都已經抽搐,根本答不上話。
“倪姨娘喝下墮胎藥,是因為已經知道了自己所懷是畸胎,是不是?”舒潯易咬牙切齒,一字一句。
陳媽媽胡亂地搖著頭,她很想說,倪姨娘的藥不是她下的,她更想說,真的跟她無關,可是她知道給倪姨娘下藥是二夫人主使的,而且執行之人是——她不能說,不能說啊!
舒潯易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陳媽,杖斃!”
陳媽身體一緊,雙眼突出,憋了一口氣,就昏了過去。
舒潯易囑咐了幾句好好照顧舒安夏,便離開了,其他婢女小廝也跟著紛紛離開,室內又恢復了安靜。
舒安夏悄然地睜開水眸,死死地握著拳。惠人擔憂地走上前,盯著舒安夏蒼白的臉,“六姑娘,下次不要再以身試藥!”
舒安夏扯起一抹微笑,看著惠人眼裡那濃濃的擔憂,輕輕地點了點頭。
“可是,侯爺處死了陳媽,那線索就斷了——”
“陳媽不死,也找不出背後之人。”
惠人一愣,有些不解。
舒安夏輕笑了一下,不再說話。真正導致倪姨娘的胎兒變成畸胎的,根本不是這種藥,而是一種重金屬的輻射。所以,她要把這盆汙水,全潑到陳媽身上,讓真正的背後之人放鬆警惕、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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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媽死了,“夏園”的小廚房暫由碧雲來管。二夫人知道陳媽死訊以及前因後果之時,異常的平靜。舒潯易心裡也清楚,倪姨娘的畸胎二夫人絕對脫不了關係,然而,既然事已至此,陳媽就只能做了這個替死鬼。
舒潯易從那日之後,將府裡所有的人參鹿茸鮑魚魚翅全部都送來了“夏園”,陳太醫也放了話,以倪姨娘的狀態,不出十日便能甦醒。
“保和堂”的生意絲毫沒有因為索大夫的離開而受到影響,反而增增日上,舒安夏男裝出去了幾次,見了幾個陳太醫幫忙新換管事,也看了賬本,她就更加印證了一件事——陳太醫是顧瑞辰的人。
輕輕地打好絡子的最後一針,舒安夏抬起頭,“碧雲,去把惠人叫來!”
碧雲蹙眉,嘟著嘴,“我剛剛從她房間過來,她不在房裡,最近也不知惠人怎麼了,總是神出鬼沒的。”
舒安夏舔了舔唇,自從“夏園”自己收回廚房權之後,正常每十日可以出府三日採購,最近惠人確實出府太頻繁了。
“六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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