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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忍不住再送她後腦一掌。“拜託!都幾歲人了,還玩這種遊戲,裝可愛給誰看啊?嘖。”
“哎唷……又打我……”
“何檢。”姜靖翔攬緊眉心,人跟著移步到上司身邊。“沒事吧?”
“還好。”摸摸腦袋,幸好只是打著玩的,也只有一點點痛。
姜靖翔沒再問下去,責怪的目光投向何夭夭。
這表情怎麼有點熟悉?被瞪的何夭夭暗想。
這種臉——像極她家那口子看見她受傷,連擺一個月的臭臉。
聰穎如她,立刻聯想到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你想為這件事提出傷害告訴,我可以受理哦。”打人的美豔女檢官突然這麼說。
“沒這麼嚴重吧?”施逸倫只差沒跳起來。“小何,你是開玩笑的吧?”
遲鈍的女人。何夭夭沒理她,美目直對姜靖翔。“只要你有資格代為提出告訴,本檢官絕對受理。”
在訴訟法中,有權代當事人提出告訴的,除了直系親屬,就是配偶或依規定委託者,這點基本常識姜靖翔當然有,而何夭夭別具深意的注視立刻讓他明白她指的是什麼。
連外人都看出來了,就只有當事人——垂首俯看,施逸倫瞠大眼睛,困惑的視線來回落在他跟何夭夭身上,顯然還沒想透後者題外話下的寓意。
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施逸倫努力觀察眼前謎霧重重的高空對話。
“是我想的那樣吧,姜書記官?”
“是不是都與你無關,何檢。”
“保重啊,”看看還一臉迷惑的女人,何夭夭深深寄予同情。“沒想到你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何檢不也走得毅然決然?”
愣了下。“什麼?”
“你和楊法醫的事在檢警界是歷久彌新的佳話。”
“去!”佳話個鬼,根本就是當笑話看。
看不懂也聽不懂。施逸倫放棄觀察,直接開口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打高空戰的兩人突然變得極有默契。
訝異對視,兩人又覺得好笑地彎起唇角。
“好了,快帶你家這口子離開我的辦公室,我等一下還要開偵訊庭。”
“小何,我還有話——”下一秒,施逸倫被人單臂攔腰勾起,雙腳離地,當場變成一口任人提起來跑的麻布袋。
“失陪了,何檢。”
“不送。”何夭夭以手為帕,揮舞告別。“看緊點,別讓她再來亂吠啊。”
真過分!“人家又不是狗——等、等等,靖翔,放我下來,我會回辦公室的啦,先放我……”
磅!門扉再度關上,將施逸倫的抗議隔離在門外。
“太陽底下果然沒有新鮮事。”何夭夭雙手支顎,看著門板喃喃自語道。“女追男,說到底還是隻隔層紗,討厭到最後也有可能變成喜歡。”剛離開的兩人下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過——
是施逸倫笨拙到人人都看得出來的“暗戀”奏效?還是姜靖翔對她的“同情”不小心擦槍走火變成“愛情”?
“嘖,我想這麼多幹嘛。”
收起突然萌發的感性,甩甩頭,重新埋首卷宗,唉!又是一起某某二十郎當歲的堂主聚眾鬥毆案……
抬頭,低下;再抬起,再垂下;再抬頭,再……
被窺視的人一改之前幾天對這舉動的視若無睹,停住例行的報告,轉道:
“你在看什麼?”
連忙壓低。“沒、沒看什麼。”
他會相信她才有鬼。
他不是不知道她想知道他和趙勝文之間發生過什麼事,畢竟,從那天起就被這麼連續打量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