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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得從中途減緩了力道,輕飄飄的在林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在幹什麼?」林粟偏頭沒看見肩膀上髒東西呀。
高卓笑嘻嘻的回答:「拍灰塵、拍灰塵。」
林粟眼神複雜:「不至於,真的不至於。」怎麼最近同學對他越來越誇張了,好像他碰不得一般。
高卓可不敢說,自從班上同學打聽出上次林粟請病假是因為突然暈倒,他們班的女生只差沒把林粟當做瓷娃娃對待,私下裡警告他們這些男生,和林粟玩鬧可以,但務必要輕手輕腳。
他都服了他們班上的女生了,明明學委看著來健健康康的,引體向上比他做得數量還多,哪裡弱不禁風了?只是形式比人強,理科班的女生,考試考不過、打又不敢動手,惹不起完全惹不起。
被高卓一打岔,林粟也沒去計較韓進突然離開的事情。
林粟放下書包時,視線刻意掃向教室角落,韓進比他早進教室,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週末沒休息好,書都沒拿出來就明目張膽的趴桌子上睡覺了。
林粟剛收回視線,就見高卓目光炯炯盯著他,一臉探究的表情。
林粟的心莫名重重一跳:「怎麼?」
「學委,我怎麼覺得你好像過分關注轉校生了。剛剛你看轉校生的眼神好專注,而且我還聽說今天你和轉校生去食堂吃早餐了,我記得你很少到食堂吃早餐的。」高卓摸了摸下巴說道。
林粟有些囧:「才發生沒多久的事情,連你都知道了?」學校訊息傳播得也太快了吧?
高卓戲精附體,跟抓住老公在外面廝混的正房一樣追問:「你別想轉移話題,你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還是不是你最重要的同桌了!」
高卓時不時就要上演一出「高氏表演法」,林粟和高卓坐了兩年同桌都要習慣了,已經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接話:「是你,還是你。只是韓進才轉到11班來,作為班幹部我應該要多關注他,給他提供學習上的幫助,你放心你的地位是不會改變的。」
高卓有些懷疑:「真的嗎?」
林粟點頭:「真,比珍珠還真。」
林粟配合高卓演戲,完全不知道他和高卓得玩鬧完全落在了其他人的眼裡。
坐在兩人後排的紀律委員怕被林粟聽到,用鉛筆寫字偷偷和女同桌交流:「你有沒有覺得剛才小西米說得話,有些渣?」
同桌在交流本上回:「同感!但是小西米渣起來也好可愛,眉眼溫軟,說得渣男的臺詞,卻有小天使一樣的笑容,完全捨不得責怪他。」
紀律委員情緒激動下,落在交流本上的鉛筆字跡都更深了一些:「對對,就是這種感覺!而且就在剛才我忽然明白了有句話的感受——把你生得那麼好看,不是讓你被人渣,而是讓你去渣別人的。」
而還沒有完全睡著,就被背書聲吵得睜開雙眼的韓進,看到得就是林粟和一個穿著校服的傻大個親近打鬧的模樣。
什麼是不是看上別人了,什麼你是最重要的,肉麻得韓進差點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來是他想多了,林粟他應該沒有其他意思,他只是對每個男生得這樣沒有界限。
比起林粟和高卓之間的親近,林粟和他的相處連零頭都比不過,兩相對比,韓進之前升起的避嫌得想法,就顯得格外自作多情。
韓進木著臉,微微撩起的眼皮又闔上,換了一個方向,眼不見心不煩,繼續趴桌上睡覺。
正式上課之後,林粟反倒沒有時間去找韓進了。離零診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大部分老師已經上完課。課程教完後,任課老師就開始用試題來測試鍛鍊學生。
上午的課程幾乎就是數學老師抱了一摞卷子,在課間的時候發下去,然後課間操結束的時候,讓各組組長把卷子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