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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又端了幾碟小菜過來。

&ldo;你現在哪兒上班呢?&rdo;張哥問。

黑皮一臉鬱悶：&ldo;別提了，剛把工作給丟了。&rdo;

&ldo;是因為你託我打聽那事?&rdo;

黑皮點點頭，有些惱火的灌了半瓶酒。

張哥嘆口氣：&ldo;事我給你打聽了，說是龍清手下的人。龍清你還記得吧?&rdo;

黑皮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

&ldo;我大哥前年進去，手底下的人就散的差不多了，其中好些人都跟了龍清，真他媽一群牆頭草，風往哪兒吹往哪兒搖。&rdo;

黑皮沒接話，但是大概聽懂他意思了，這事他現在管不了了。

&ldo;兄弟，你怎麼會惹著龍清手底下的人?&rdo;張哥問。

黑皮抬眼看了他一眼：&ldo;張哥，我以前是跟著你混的，你現在有家有孩子的多的我也不要求了，我只想問問，帶頭的是誰你知道嗎?&rdo;

&ldo;李興奎。&rdo;

張哥看他表情：&ldo;你不認識?&rdo;

黑皮搖頭：&ldo;不認識。&rdo;

&ldo;可人家認識你!&rdo;張哥嘆了口氣，&ldo;我找人打聽了，說是你惹了李興奎的弟弟，人家這才找上了門。&rdo;

&ldo;弟弟?&rdo;

黑皮第一反應就是陳森，隨後又覺得不可能。

陳森這個人傲氣的很，即便以前混，也從來不拉幫結派，也沒聽說他有個哥哥是跟著龍清混的。

&ldo;我知道了。&rdo;黑皮把酒幹了，起身準備走，&ldo;麻煩了哥。&rdo;

&ldo;咱們兄弟不說這些。&rdo;張哥猶豫了一下，勸道，&ldo;黑皮，我當初混的時候也想著這輩子就這麼著了，可是時間久了才知道，這條道，沒人能一直混下去，結局無非就是那兩個‐‐要麼進局子，要麼進棺材。你本身也不是混這道的人，況且你家裡……能忍就忍了吧。&rdo;

&ldo;我知道了。&rdo;

下午兩點，陽光透過厚厚的積雲層，撒下一點可有可無的溫度。

司南抄手站在院子裡，兜裡手機震了震，掏出來，是陳森的簡訊。

‐&ldo;在幹嘛?&rdo;

‐&ldo;看老太太澆花。&rdo;

‐&ldo;什麼花?&rdo;

‐&ldo;天竺葵。&rdo;

‐&ldo;好看麼?&rdo;

司南開啟攝像頭，拉近距離拍了一張照片，傳送。

半天沒有回覆。

司南劃拉著螢幕，手略一遲疑，電話已經撥了出去。

&ldo;餵?&rdo;

&ldo;冷死了，不想打字。&rdo;司南解釋完就想找面牆撞死。

陳森在電話那頭笑。

笑聲淺淺的傳到電話這端，好像癢癢撓似的，在他心裡勾了一下。

司南隱約聽到關雁的聲音，好像在問陳森笑什麼。

&ldo;關雁也在?&rdo;

&ldo;嗯，關叔送我回爺爺家，他臉皮厚，非鬧著要來。&rdo;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按他的性格，一般這時候就該掛電話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格外的捨不得結束通話這個電話，想再說點什麼，又覺得什麼也不想說，安靜聽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