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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勒鋒。&rdo;我叫了老大的名字,他愣住了。
&ldo;好好過你的生活,就當崔洋洋已經不在了。&rdo;我說罷掛了電話,手顫抖的連手機都快要拿不住。
我又少了一個能聯絡的人。
只有我自己知道,要做到這麼絕情,需要多大的決心。
我心口疼,接著毒癮就犯了,這一次越發的嚴重,因為我jiān神沒有了支撐,自己都想放棄自己,現在也就是我身邊沒有針和毒,不然我一定會復吸。
我痛苦的用牙籤狂扎著自己的手臂,像是要死的魚一樣的在地上翻騰打滾,眼淚決堤。
即便這樣,我還是不能忘記老大說的那些話,它們早就已經幻化為具體的場景,在我腦子中像是被設定了迴圈鍵,不停的回放著。
我知道中東的雨,總是突如其來的傾瀉而下,大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我痛苦的坐起來,抱著自己的心窩,將頭抵在地上,蜷成一團,可我就是無法說服自己,不再進行這樣的自我折磨,不再對季天青進行如此的折磨。
q人這種生物,狠起來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
可我一想到電話那邊念姊的哭聲,我原本已經軟化的心就又會硬起來,不管怎樣,阻止我救念姊,我都不能原諒他。
老大的婚禮結束後一週,我才將紅包送到了他家的信箱裡,我知道如果他見到我,肯定又要咆哮了,依然是那個想法,今日事今日畢,自此之後,我可能和崔洋洋的過去要徹底說再見了。
看電視的時候知道國際新聞,我們車隊曾經停留過的那片土地又發生了kù烈的jiā戰,我開始擔心曾經和我關係還不錯的幾個庫德人。
孤身一人重新辦理簽證後去了土耳其,其實涉外簽證的工作人員都建議我最好不要在現在這般緊張的局勢下去那裡,可他們也不能左右我的決定,只是給了我很多在國外聯絡相關救助單位的方式。
我沒有在土耳其長期逗留,想盡辦法又去了敘利亞,沒有老大他們,路程顯得異常艱難,但huò做難民一起àn竄居然也可行。
我藏著一隻相機,一路上拍了很多的照片,儲存卡滿了一張又一張,卻還是覺得無法將這裡所有的淒涼和可怕表示清楚。
之前拍過汽車爆炸的那個地方已經被恐怖分子佔領了,不管我用什麼辦法也不可能再接近。
而在我離開的時候,認識的那些庫德人,有一半已經在戰鬥中死了。
我再接觸到那些庫德人,他們這樣告訴我的,知道的也是那些戰死戰士的英勇事跡和名字,shēn過多少is,他們本人多少歲,什麼時候死的,沒有人記得。
我開始寫關於這些人的日記,在用慣了電腦的時代,徒手記錄的感覺很生澀,很多字都不會寫了,但我喜歡這種感覺,用力的想要將故事記錄完整,也像小貓說的,是一個小目標,雖然距離我真正的目標,這根本就是完全不相干的事,可至少,我學會了建立目標。
我佩服庫爾德的q人,她們才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鬥士,穆斯林的男人都害怕被庫爾德q兵槍shēn,因為男人們認為被q人shēn掉是不能去見真主的。
而這也早就了q兵們的勇猛,她們有的人戰功赫赫,會很驕傲的說自己曾shēn過多少恐怖分子,還希望能在死之前shēn掉多少人。
她們對生死看的很淡,活一天賺一天,多shēn一個賺一個。
我更佩服她們的這種豁達。
當然,若是那些is能夠遇到庫爾德q兵,虐shēn手段也是極其殘忍的。
這些倖存的q兵們告訴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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