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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總深吸一口氣,將那一大堆檔案迅速看了看,轉頭對我說:&ldo;會議開始四十分鐘後給我打電話,叫我出來。&rdo;
我點點頭,這是行程上沒有體現的,看樣子是他臨時的決定。
我完成的很好,可蘭諾科技的人還是多拖了季總半個小時,我每隔十分鐘打一個電話,季總終於出來的時候,我看出來他有些不高興。
坐回車上,我正在研究下一步的安排,季總突然說了句:&ldo;每隔十分鐘打電話給我,是不禮貌的,這讓客戶看來我非常的不耐煩。&rdo;
我愣住,這是在批評我麼?
我趕忙低頭道歉,車子空間小,不然我可能會對他鞠個躬什麼的。
感覺我今天一天光用來道歉了。
&ldo;算了。&rdo;他繼續忙自己的事,我受了點打擊,工作kù\情突然就不足了,覺得有些沮喪。
好在下面兩個會議都很正常,他開會期間我和張棟回公司幫他取行李,我覺得這是多此一舉的行為,還不如將行李放在後備箱裡。
但我今天本來就犯了錯誤,所以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將季總送去機場,看著他順利登機後,我直接癱在了休息區的座位上。
我是佩服這些人,我只是不動腦子的跟著跑一天就覺得自己快癱了,他不但要走這些全部的行程,還要做各種各樣的決策,看報表和檔案,不服不行。
&ldo;好了,今天可以下班了,明天下午兩點季總回來,你早上可以稍微晚一點來公司。&rdo;張棟站在我身邊,我抬頭看看他,他面色不喜不悲。
&ldo;季總是去墨爾本開會麼?&rdo;我問。
張棟點點頭,他顯然看出來我沮喪的不行。
&ldo;你已經做的很好了。&rdo;他說。
相比誇獎,我倒是希望他也能訓我幾句。
我從機場坐地鐵回去,到住處已經快十一點了,跑了整整一天就吃了一個飯糰,我居然一點兒也沒覺得餓,只是頭有些暈,貧血後遺症。
胡1uàn洗了個澡,倒在床上,一點兒猶豫沒有,閉上眼睛我就睡著了。
勞累是催眠的一種好方法。
我沒打算睡懶覺,還是六點就按時起床了,在地鐵上我接到了濮醫生的電話。
&ldo;崔小姐,你好。&rdo;濮醫生依舊溫和,我和他打了招呼,他輕笑著說:&ldo;身體如何了,我以為你臨陣退縮了呢,原來是手機丟了。&rdo;
&ldo;恢復的好多了,對不起。&rdo;
&ldo;沒什麼對不起的,三個月也還沒到呢,而且好訊息是,我們又找到了一個供體,現在美國也出了一種新陰,對仁小姐的病有顯著的功效。&rdo;
&ldo;那真是太好了。&rdo;
&ldo;即便如此,還是需要換的,下個月就需要,你看是你來,還是另外一個供體來?其實那位朋友也剛換完一個月,前陣子仁小姐又昏o了一次。&rdo;
&ldo;濮醫生,仁小姐為什麼會生這麼嚴重的病?&rdo;
其實我也就是隨口一問,濮醫生卻默了一會兒道:&ldo;年輕麼,不珍惜身體,真的生病了就後悔莫及了。&rdo;
我心想,難不成這病是仁小雨自己折騰出來的?那確實後悔莫及。
我結束了和他的通話後,他將要去的時間發給了我。
對於我很按時出現在公司,張棟表現的更加滿意。
季總不在公司的早上我還是很輕鬆的,這個月的所有日程都已經安排好了,下個月的有一些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