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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公司沒有q同事麼?&rdo;我環顧一圈,除了幾個在打電話的根本連頭都不回的人,確實沒見到任何q人。
&ldo;有,只是都是jiān英q,不會拘泥於小q生的東西。&rdo;季天青帶著我走到一張辦公桌邊,指了指上面的照片說:&ldo;這位就是。&rdo;
我看到那張照片有個q人抱著小孩子,笑的很幸福,突然就凝了眉頭。
&ldo;對不起,不該讓你看到小孩子,我是無意……&rdo;
我搖搖頭,跟他進了他的辦公室,他公司也沒有像季月明一樣,分內間和外間,只是一間獨立的辦公室而已。
&ldo;季月明一張沙發要七萬,你這張值多少錢?&rdo;
我指著牆角的會客沙發,雖然也是嶄新的,可一看就不是高檔貨。
&ldo;這裡的物業提供的。&rdo;他笑了笑,從櫃子裡拿出一條毯子遞給我說:&ldo;我還需要開個會,你休息會兒,空調涼,蓋著tún。&rdo;
他說罷就去忙了,我坐在沙發上,想著他果然不如季月明那麼會享受生活。
他開會用的日語,和風間說中文時感覺一樣,一聽就知道不是地道日語。
但是,如此的熟悉。
我感覺腦子像被人打了一拳,嗡嗡的震動,有什麼呼之h花出,可又被瞬間遺忘了。一種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等著我去做,可我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的煩躁感由心底冒出來。
有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打斷了我的思維,得了季天青應允後,進來個年輕男子,端給我了一杯熱果珍。
季天青朝我笑笑,繼續忙。
他的辦公室很明亮,裝飾也非常簡單,落地窗邊落著純白色的紗簾,灰褐色的純色地毯,除此以外,所有一切都是黑色的,就像人的x胸格,黑白分明。
他時不時會看看我,對我微笑,我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靠在沙發上睡著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似曾熟悉。
我又做了夢,夢到那條滿是櫻花樹的路,櫻花都已經落去了,樹葉長勢很好,微泛著棕色的葉子隨風發出沙沙的響聲,路盡頭的季天青,赤著上身,笑著對我伸出手,他雙臂上盤著兩條目光兇狠逼真,吐著火紅色信子的黑蛇紋身。
只是在我靠近他的時候,那紋身開始冒血了。
我驚叫一聲醒了,被禁錮在溫暖的懷抱裡,季天青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身邊,將我抱在懷裡。
&ldo;做噩夢了?別怕,我在……&rdo;
我抓著他的手臂就要擼他的袖子,他不理解我這是為何,就止住了我的動作,我kù動的問他:&ldo;你身上是有紋身的對麼?兩條黑色的蛇,從肩頭蔓延過來,對不對?&rdo;
我說著還在他手臂上比劃著名,季天青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但他還是安慰著我說:&ldo;你做噩夢了,我身上有沒有紋身,你不知道麼?&rdo;
對,沒有,我和他做過這麼多次了,從沒有在他身上見過紋身。
我也是直到很後來才知道,紋身這東西,是日本黑\幫特有的標誌,隨著身份的改變,紋身的完善程度也會發生改變,幫眾是不被允許紋身的,成為若頭輔佐才可以有,但只能是線條,不能上色,成為若頭才能給背部的紋身上色,成為組長,才有資格將紋身蔓延至雙臂。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怕自己忘了,所以對季天青描述的越發清楚,他只是緊緊的抱著我,小聲安慰著我,到最後情不自禁的ěn了我,止住了我剩下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