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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黑亮的眼在白皚皚的大雪中沉靜又灼熱，他什麼也沒說，轉身拿步就走。

&ldo;誒‐‐&rdo;顧成悅才在雪裡站一會兒腿都凍僵了，步子不利索。

&ldo;晚一點我去找你，突擊訓練，以後沒必要別來這兒。&rdo;趙闊回房。顧成悅楞楞站在雪裡，他這是……答應了？！

夜裡，雪越下越大，能聽到積雪壓斷樹枝的聲音。顧成悅在等趙闊的時間裡把《無間道》《風聲》連《喜劇之王》都看了好幾遍，做好十分的心理建設。

敲門聲在深夜特別響，顧成悅想都沒想就開門。趙闊滿身雪，像風雪夜歸的旅人，走了一圈終於回到她身邊。

&ldo;三歲小孩子都知道不能隨便給人開門。&rdo;趙闊皺眉的動作都能聽到冰裂聲。

&ldo;我知道是你，下次不會了。&rdo;顧成悅乖巧臉。

趙闊都顧不得拍身上的雪，拿出手機，是個微型投影儀，牆面出現周深的照片，&ldo;周深，二十八歲，團夥組織數萬人網路聚眾賭博，涉案67億。&rdo;

顧成悅驚訝，&ldo;就他？！&rdo;

趙闊睨她一眼，&ldo;罪犯臉上不會寫著&l;壞人&r;兩個字，變態殺人犯可能就是某一天給你送外賣的小哥。&rdo;

顧成悅梗著喉嚨嚥下口水。

趙闊繼續：&ldo;網路賭博往往採取金幣或會員充值方式，不存在實實在在的現金流動，給人的感覺好像都是在娛樂，開始一般會讓會員嘗到甜頭甚至一夜暴富，使賭博人員沉迷其中越玩越大，等到一單單網上銀行交易明細寄到手中，才發現自己早已負債纍纍。&rdo;

他手指滑動，投影儀照片滾動，鐵窗裡的青年最多二十出頭，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蒼白消瘦眼神卻瘋狂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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