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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oh……我一時竟分不出這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醫生：這個藥每日一片，終身服用。

病人：但是你給我的瓶子裡只有三片啊？

醫生：三片，沒錯。

&ldo;不好笑嗎？&rdo;趙闊講完。

顧成悅好半天才反應，&ldo;哈哈哈……好好笑。&rdo;

趙闊皺眉，&ldo;你的反射弧也太長了。&rdo;

顧成悅看著他，試探著問：&ldo;你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變化嗎？&rdo;

趙闊下意識看一眼自己，&ldo;有嗎？&rdo;

&ldo;有！&rdo;

趙闊：&ldo;可能是，第二人格？醫生說每個人都有至少七種人格。&rdo;

顧成悅感覺有點糟糕，趙闊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性情大變。

顧成悅決定上門去找大鬍子醫生，大鬍子有自己的私人診所，每週三才會去醫院。

&ldo;趙闊，我得出去一下，有事你按鈴叫護士，我很快回。&rdo;

趙闊指指臉，&ldo;申請蓋章才能批准。&rdo;

顧成悅傾身在他臉上親一口，趙闊搖搖頭，&ldo;不夠，不予批准。&rdo;

顧成悅棒住他的臉，重重在他唇上親一口，&ldo;夠了麼？&rdo;

趙闊：&ldo;批准。&rdo;

顧成悅心情忐忑，按照醫院給的地址找到史蒂夫的診所，能在紐約皇后區開診所，這大爺不差錢。那還有什麼可以打動他？顧成悅很苦惱。

診所病人很多，顧成悅向前臺接待說明來意，前臺告訴她：&ldo;這一週的預約都滿了，你下週來。&rdo;

顧成悅張大嘴，&ldo;不是，我是史蒂夫醫生的病人，我有他的名片，我們預約好了下週三手術。&rdo;

前臺看一眼名片，&ldo;跟我來。&rdo;

史蒂夫正在吃午餐，前臺帶人進去，史蒂夫非常不滿，&ldo;kelly，我說了午餐時間不見任何人。&rdo;

&ldo;rry，醫生，這位病人預約了您下週三的手術，我不得不帶她進來。&rdo;請史蒂夫做手術的情況一般都很嚴重。

史蒂夫扯掉塞在領口的餐巾，喝一口咖啡，才看顧成悅，&ldo;who are you&rdo;

顧成悅壓制住體內的洪荒之力，抿嘴微笑，&ldo;我叫顧成悅，我男朋友叫趙闊，預約了您下週三的手術。&rdo;

史蒂夫恍然大悟般，&ldo;噢……趙，是那個很帥的中國小夥。&rdo;

顧成悅繼續抿住嘴笑，&ldo;謝謝您的誇獎，那個很帥的中國小夥是我的男朋友趙闊，他最近很反常，我很擔心。&rdo;

史蒂夫：&ldo;你說說看。&rdo;

顧成悅將趙闊的症狀仔仔細細講述一遍，史蒂夫點點頭，&ldo;聽上去症狀已經很嚴重了。&rdo;

&ldo;對啊！很嚴重了！&rdo;顧成悅激動望著他。

史蒂夫又點點頭，&ldo;下週三早點動手術。&rdo;

顧成悅一口氣差點沒提起來，&ldo;不是，您真的不能……破例一次嗎？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rdo;

&ldo;條件啊……&rdo;老大爺還真認真想了下，&ldo;金錢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