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 戴罪羔羊?(第3/6 頁)
這話一般是不能說的。神色一變,自信地笑道:“其實我一直都明白這個道理。”
司馬光稍稍皺眉,道:“所以你還是決定這麼做。”
張斐笑道:“我只是決定保留這一個選項,至於用不用,那不是我要考慮的。”
戶部。
“喲!是大庭長來了,稀客,真是稀客啊!”
王安石站起身來,拱手笑道。
“王學士可真是折煞我也。”
張斐趕緊拱手回得一禮,旋即又苦笑道:“王學士,你還是叫我張三吧,我聽著也順耳一些。”
“不敢。”
王安石道:“倒不是說懼怕你大庭長的權威,而是如今要是叫得太親近,這會惹禍上身的。”
張斐撇了下嘴道:“人家司馬學士還去關心過我,哪像王學士你,對我是敬而遠之,可真是太不講義氣了。”
王安石哼道:“他去找你,那是因為他只是看透你將那些百姓送到京城來告狀,而未有看透你下一步。”
張斐問道:“王學士看透了?”
王安石道:“你不是與我說過麼,要開始激發百姓對遼國的憤怒,庭審無疑最好的宣傳,你肯定是看著局勢去的。”
張斐當即尬笑幾聲。
王安石又正色道:“但此中危險還是有的呀。”
張斐點點頭道:“所以我才來這裡問問,準備的這麼樣,這要是打輸了,對每個人都是有危險的。”
王安石道:“但我認為這不是最佳的時機,至少也得等到我們消滅西夏,獲得河套馬場,才有能力與遼國一決雌雄。”
他是有自己的戰略路線,就是集中主力先滅西夏,對遼國是儘量拖延,中間吃點虧也無妨,因為雙線作戰的成本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勝算不高。
如今這情況在他看來,可能會演變成兩頭不著岸。
“這當然是最理想的。”
張斐點點頭道:“但是這事,王學士知道,我知道,遼國也知道,所以現在不是我們在挑釁,也不是我們想打,而是遼國在行動,我們必須要確保,自己不被打。”
王安石不禁嘆了口氣,點點頭道:“所以現在吉甫是天天在外面跑,只能是我來幫他看著這戶部。”
張斐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王安石道:“目前還算是比較順利,河北各重鎮的糧倉都已經存滿,而且火器也加緊生產。到底之前內藏庫存下不少錢,暫時還不覺吃力。而且根據三司那邊的統計,朝廷這錢主要是花在糧食和煤鐵上面,更多是用於糧食購買和運輸。
大量的稅幣流入到地主手裡,而地主不同於商人,在三大解庫鋪提高儲存利息後,他們便稅幣又存入解庫鋪,亦或者直接購買國家債務,暫時稅幣價格並未受到影響。
但問題依舊存在,就是遼軍佔盡地理優勢,從幽州出兵,便是一馬平川,同時他們擁有大量的騎兵,光憑火器也不一定防得住,真打起來,還得看河北禁軍的戰鬥力。”
為什麼他渴望等到消滅西夏,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知道大宋最能打的軍隊全在西北,包括騎兵精銳,他對河北禁軍還是沒有太多信心,雖然早就開始整頓,但到底這麼多年沒有打過仗,誰知道能不能打得贏。
而河北平原一馬平川,非常有利於騎兵作戰,火器也彌補不了這一點,必須得依靠士兵的戰鬥,得依靠戰馬。
這也是為什麼他想興馬政,以及他堅持東流的原因,河北本就沒有什麼天險,還將河道改了,那簡直是為遼國創造進攻環境。
而這就是大宋戰略困境。
張斐卻是樂觀道:“我大宋已經是脫胎換骨,而遼國也不是蕭太后時期的遼國,我不能將自己想得太弱,更沒有必要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