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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聞言倒吸了一口氣,似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就這麼退了兩步,痛心道:“依你之言,我竟是被那玄女迷…奸了不成?我說怎麼那時越睡越冷呢,莫非是玄女的陰氣所致?”
羅念:“……”
落川:“……”
紫菱:“……”
帝君抱著溟清,望了望天,末了又道:“不對,如果被玄女碰了我會知道,如此看來……玄女只是將本帝君給扒了,並未得逞。羅念……我當時身上還有褲子嗎?”
“誰他娘記得這個!”
紫淵帝君聞言,扶額沉思道:“你看了本帝君的裸…體,會不記得?要是你不記得,那一定是隻看了本帝君的胸肌!”
羅念:“……”
帝君看著渾身流血不止的羅念,還有那一群已是強弩之末的餘黨,大發慈悲道:“溟清是被我封印的,只有我能治好他。我勸你們要是真為溟清好,還是不要與鎮邪所交手,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們。”
紫淵帝君說罷便運起了神行決,紫光一閃瞬間沒了影子。羅念心裡雖有不甘,可也知道溟清只能由紫淵照顧,這才算是收了手。而當李所他們處理完了這邊回去的時候,鎮邪所的兩座樓中的其中一座早已經被夷為平地了,而高高在上的帝君就這麼蹲在床頭,死命的抓著溟清的手,顫抖道:“溟清,我真的錯了啊!”
“滾!”
落川“……”
眾人:“……”
帝君回過了頭,見李所臉色不太好,輕咳道:“內人起床氣有點大,莫怪莫怪!”
那邊魔尊突然喝道:“誰是你內人?紫淵,你少在這裡裝好人!那分明就是你做的好事!快把捆仙繩給我解開!”
帝君嘴巴一瞥,無辜道:“阿清啊,你一醒來就要走,我只是為了攔住你,不得已才出的手。”
然,魔尊只有一個字,“滾!”
落川循聲而望,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評價溟清。
他本以為魔尊應是眉如劍英氣逼人的男人,可眼下的溟清卻與他想象中的截然相反,活脫脫就是一個冷美人,就連眸底那隱約可見的藍光,都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清冷之感。溟清的骨架不寬,人也消瘦一些,與有風流戰神之稱的紫淵帝君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要說這兩人也能互相喜歡,也是件稀奇事。
紫淵帝君一見對方就只有這一個字回他,痛哭流涕地就抱住了自家媳婦的腿,道:“阿清啊,你相信我呀!我雖然以前愛沾花惹草,但遇到你之後我就只有你一個人了呀。那日我回去之後,星君便央著我喝酒,那酒是千日醉,我喝多了些。那九天玄女定是趁我我喝醉了扒了我的衣裳,溟清,我被女人吃了豆腐,你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兇啊,阿清,你原諒我吧!”
“滾!”
“不,我不滾,我說那玄女指不定偷親了我,你幫我親乾淨好不好?”紫淵帝君說著就朝著溟清的唇親了親,溟清張口就咬了下去,紫淵只覺得一疼,非但不停下還將舌尖探了進去肆意的翻攪,全然不顧周圍一群懵逼的小輩,殷紅的血順著二人的嘴角沒入雪白的衣襟。
溟清被紫淵吻得拼命地喘息著,紫淵這才鬆了口,就看見溟清煞白的一張臉。
紫淵急忙伸手將他及膝的黑髮撩至耳後,柔聲道:“不氣不氣,都怪我不好。”
“紫淵,別讓我更恨你。你我二人早已緣盡。”
“溟清……”紫淵這下子意識到了失態的嚴重性,高高在上的帝君第一次品嚐到了束手無策的感覺,從以前他就知道,他算是栽進進這個男人手裡了,他也沒打算逃,可惜天不遂人願。
紫淵擦了擦嘴角的血,一雙桃花眼死死地盯著溟清,沉聲道:“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你不能不要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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