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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以前的老闆會的挺多的。」
林意七託著下巴悄悄打量一旁專心看電視的老闆,小聲吐槽,「他看起來不像餐廳老闆。」
「那像什麼?」
林意七:「像tony。」
……
上菜前,林意七去了一趟衛生間洗手。
從灰調短廊走回,路過一面照片牆,照片上的人應該是在店裡光顧過的顧客,每一張邊角都標記了日期。
林意七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張標記了2016年的照片。
是三年前了。
那說不定也會有五年前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林意七在照片牆的右上角竟然真的找到了own以前的照片。
扶槐的臉過於深刻,她幾乎是一眼認出。
他那時的頭髮長度比第一年倫敦時長了不少,頭髮剛剛過眉毛,青澀又乾淨。
只是不知怎麼被惹到了,看向鏡頭的眉眼低沉,看起來很不爽。
「那天很餓,飯還沒吃兩口就被猹猹拉去拍照了,所以表情沒控制住。」
扶槐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林意七身後,很有自知之明,「不過就算控制住了也差不多臭,所以那時候他們叫我死人。」
「……」
林意七看看照片,又回頭看了眼扶槐,點頭稱讚,「還是現在更好看,以前太兇了。」
其實照片裡的人幾乎都沒怎麼變,只是幾個少年長得更成熟了幾分。
「他們幾個也沒什麼變化嘛。」林意七指著照片上的其他人。
唯一的區別大概是,扶槐的頭髮留長了,海源有了些啤酒肚,而猹猹剃掉了之前的搞笑泡麵頭。
「嗯,他們確實沒什麼變化。」扶槐捏過林意七手心,毫不留情地補充了一句,「依然沒女朋友。」
「……」
林意七:「難怪他們叫你死人。」
最後,林意七跟老闆要了這張照片。
這裡的老闆是兩年前盤下的撞球廳,其實並沒有參與照片上的回憶,「只是你拿走了,我那照片牆就空了一塊了。不如給你們拍張照,再給我補上去?」
兩人同意,老闆從櫃檯後翻出一臺古舊的拍立得給他們拍了照。
於是,那張凌晨看海的少年回憶被林意七收入囊中。
替換的照片上,林意七比了一個剪刀手,笑得月牙彎彎,扶槐摟著林意七的肩膀,唇角也勾起淺淡笑意。
罕見的,在照片上留下了一個不兇巴巴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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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撞球廳吃過飯,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兩人慢騰騰地牽著手,沿著石磚路往沙灘走。這個時間點也看不到什麼風景,就當是飯後散步,沿著小街吹吹海風好了。
「小寶,其實我今天還挺開心的。」扶槐突然說。
林意七抬頭看他,看布著淺光的夜空掛在他身後,看他鬆散的半頭馬尾跟著走路弧度晃動,偶爾被風吹起髮絲。
她「嗯」了下,毫不客氣,「和我在一起當然開心。」
耳畔一聲很低的笑聲,像是氣音。
「你怎麼知道的。」扶槐攥緊了她的手心,垂下眼看她,「因為小寶,我確實很開心。」
沿著小道走,大致一百米左右就到了石城沙灘。
夜晚的海灘人也不少,隔著很遠就見星點燈火搖曳在海面上,飄飄蕩蕩地消失在夜空。
走近了,才發現是在放孔明燈。
林意七見過放孔明燈,但是沒見過在海灘邊放,興奮地拉著扶槐去一旁的孔明燈攤位上買了兩個。
付好錢,老闆連帶著遞了兩根毛筆過來。
「會寫毛筆吧?把願望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