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衛道(第2/5 頁)
另外一個警戒的男子愣了一下,同時也讓薛宋斌回到了現實。
“清醒了沒有?”薛老爺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詢問道。
“回…回父親,清醒了!”薛宋斌戰戰兢兢忙不迭的回了句。
唉。
薛老爺嘆息了一聲,繼而眼神露出些許柔和,他摸了摸薛宋斌那被扇的赤紅的臉,語氣中帶著些許溫柔道“那人是尋你來的?不過,此事已經由府衙接手,來的還有守城計程車卒,你先去城南那處靜宅避避,我已經差人去接明玉去了。”
薛宋斌沉了吃心神,他語氣中還是帶著侷促和不安,但他說的話,卻是讓薛老爺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道“只靠守城士卒怕是奈何不得,那人可能是個魔人!”
魔人這個詞向來很隱晦,主要還是傳播的少,一般就是中了邪,撞了鬼,最多碰到個什麼妖精就了不起了。可魔這個東西,罕見的狠。
道教中魔往往是指心中邪念,在難以控制之後就成了魔性,而將這種魔性實現便成了魔人。
魔人之所以可怕,不僅僅是他們擁有做惡的魔性,更可怕的是他們還可以源源不斷的從那顆墮落的魔心中榨取能量。
正如道家取天地正陽之氣為力量,黑蓮能利用正陰之氣為自己使用,魔人們可以透過使用自身的魔力來達到一種驚人的效果,故而一個魔人的出現,往往意味著那是一個不可控的強大邪魔。
馬車內沉默了有片刻,薛老爺開口道“立刻通知道教所,讓他們派人過來,不,現在就去道教所。”
車伕拉動著韁繩,車頭調轉。
眼瞅著飯桌上打包的吃的差不多了,方知有舒服的打了個飽嗝,躺在靠背椅上,福生也摸了摸肚子,躺在靠椅上腿還極不老實的架我身上,眼睛一閉就要睡去。
我瞅著外面,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起身,一邊開口問“那照你說,這玩意算是因果輪迴,那下輩子呢?難不成再這樣殺回去,那還有完沒完了?”
方知有摸著肚子,這胖子的肚子也不知道什麼做的,我光看著他吃就覺得撐的慌,他和福生兩個人幾乎掃了一桌子的菜,還有湯。
如今他打著飽嗝,不急不忙的起身,擰著東西走向一邊的窗戶,一副老神在在的語氣,道“其實也好破解,就是加個變數唄。”
他手裡把玩著一串不知道是誰跑時忘拿的玉提子,上面光是些松石,瑪瑙的配飾看起來就價值不菲,此刻這方知有更是恬不知恥的套到自己手腕上。
我其實很是鄙夷他這種做法的,但轉念一想一直以來也沒銀子帶傻福生吃點好吃的,買件相應的衣服,羞愧之餘,眼下也是四處打量著。
見我一副在找什麼的方知有,揮了揮手,他語氣誠懇道“一盂道友,在找什麼呢?”
我撓了撓頭,“奇了怪了,怎麼看了許多地方也沒瞧見別人落下點銀錢啥的。”
方知有下意識撇了眼自己腰間鼓鼓的錢囊,隨即他回道“這種事情也得看緣分的嘛,隨緣隨緣。”
想來還是我運氣差了,一邊有些無奈,一邊跟著方知有從個不起眼的角落偷偷溜出去。
路上我問道“你可覺得那刀客有些不對勁?”
方知有不知我所問為何,我只得補充道“感覺他身上氣息不對勁,有種灰濛濛的感覺?還邪性!”
聞言,方知有卻是皺了皺眉頭,他語氣有些凝重,道“總該不會是碰上入魔的吧?”
…
城市的另一頭,漆黑的夜幕下,一駕馬車正在駛向道教所的路上,薛宋斌望著車內昏暗的燈光下,父親那老態盡顯的面容,沒由來的心中有些悽悽。
自他七歲喪母,父親雖然又娶,可向來還是照顧他的。也曾在母親忌日裡,拉著他一起在母親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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