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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啪&rdo;的一聲，她直接把唇彩摔進水池，&ldo;操，池蘊這次是故意的吧!&rdo;

旁邊又一個女生像是早就習慣她這種情緒驟轉，不慌不忙煽風點火起來：&ldo;難保是不是老師偏心，以前競選領舞不都是公開選拔，這次非公開，還是僅僅你們幾個人，跳的好與不好的評分不都取決於主觀選擇?&rdo;

謝莘雅站在她們中間，沒有說話，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天然卷又笑說：&ldo;雅雅，可不是我不提醒你啊，這種事要講究公平，有時候就是在放屁，你見過哪次公平是別人在說，不都是她們那種什麼都有的人在說，就是她們自己爽了，才願意假惺惺和你談一次公平。&rdo;

&ldo;匿名投票的人我意外查出來了，你猜是誰?&rdo;

謝莘雅臉色繃緊，直到聽到某個名字，情緒似壓到谷底那瞬，徹底觸底反彈。

天然卷笑：&ldo;所以，從頭到尾不都是那四個人在玩自導自演?&rdo;

好幾秒的死寂，裡頭沒動靜了。

卻又焦灼感更重。

林紓清大概能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兒，她很快還是抬腳往樓上走了。

顧苓有發覺，林紓清從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太在狀態，便在自習課時，靠近問：&ldo;怎麼了?&rdo;

林紓清回神看她，腦子亂糟糟的。

她搖頭，淡笑了下：&ldo;沒事兒。&rdo;

顧苓狐疑，但終究沒說什麼，她忽地想起她們在帝都聊的話題：&ldo;誒，你沒忘吧。&rdo;

&ldo;忘什麼?&rdo;林紓清沒跟得上她節奏。

顧苓拿筆敲了下她腦袋，&ldo;你哥讓你畫的素描啊。&rdo;

&ldo;沒聽說啊。&rdo;顧苓說，&ldo;這次藝術慶典，高三那邊也會參加的，你哥應該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提前讓你準備起來吧。&rdo;

至於用意嘛，顧苓暗笑了下，輕碰了下她胳膊，&ldo;懂的哇。&rdo;

林紓清愣了片刻，才想起還有這回事兒，但她脫口而出的第一句問話卻是：&ldo;苓苓，校花評選那事兒，匿名條件是什麼?&rdo;

顧苓想了想說：&ldo;註冊不滿一個月的新帳號?&rdo;

&ldo;不滿一個月&rdo;林紓清的目光在拋向後面那張空著的凳子時，無意黯了黯。

第8章 鬧事

傍晚放學，季圳然到高二a班門口等林紓清放學，只見她很不在狀態地背上書包，走出教室，都直接無視了他這個好看到人髮指的親哥。

季圳然：?

長這麼大就沒收到過這麼理直氣壯的無視。

季圳然再往教室後面看了眼，祁聞已經走了。

所以這麼悶悶不樂?

季圳然也不吵林紓清，一路跟在她身後，在她正準備往校門的方向走時，他一手拎住她的書包，把她往食堂的方向帶。

林紓清慢一拍反應過來，對上季圳然難得嚴肅的目光，&ldo;今晚太爺爺聽戲去了，老院沒飯吃，解決完了再回去。&rdo;

看她半天都愣愣的，季圳然淡嗤一聲，手臂搭在她腦袋上就問：&ldo;說吧，魂被哪個妖怪抓走了?&rdo;

&ldo;&rdo;林紓清靜靜看他幾秒，說，&ldo;你。&rdo;

季圳然：&ldo;?&rdo;

&ldo;說什麼呢你?&rdo;親哥皺眉。

林紓清突然在賣螺螄粉的視窗前停下了腳步，非常四平八穩的語氣和他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