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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沈修宴一秒進入了狀態,變成了被聽信兄長讒言的父親放逐的,可憐的愛德加。
多年以後,在野外的田地裡,愛德加遇到了同樣被李爾王放逐的,失明的老父親。
愛德加攙扶著老父親登上懸崖,神情是多年被不公平對待的積鬱與憤恨,可他的眼睛裡卻又留存著對老父親的同情和無法狠下心的愛意。
老父親失明瞭,一心想從懸崖上跳下去求死,愛德加終究狠不下心,帶著老父親登上了假的懸崖。
「懸崖陡峭得可怕,聽,那不是海水的聲音嗎?」沈修宴的聲音飽含壓抑的痛苦與想救贖老父親的矛盾,描述著眼前臆想的懸崖。
「我這樣戲弄他的目的,是要把他從絕望的境界中解救出來。」這句話是旁白,沈修宴強行從剛才那感情中脫離出來,帶上了一絲戲劇性的「俏皮」,但仍有著剛才的矛盾感情。
「好,停!」學長打斷道,「夠了,就是你了。」
沈修宴剛才表現的可以說是無可挑剔,作為一個新人能夠表演成這樣已經非常好,而且future kg本來就是小製作的綜藝,打出的宣傳語是「挖掘演藝經驗缺乏的一年以內新人」,沈修宴這樣的表現完全夠資格。
冉良聽了不禁為沈修宴感到高興,顧青橙也在一邊開心道:「修宴,太好了!」
沈修宴拿到參選資格,看到上面寫的日期是週末的白天,而地點則是臨市。
沈修宴想起林景航給自己的演奏會門票,正好是週末的晚上,算算時間應該能趕回來,趕上與林景航一起去聽演奏會。
從話劇社出來天已經微微暗,沈修宴接到了林景航的電話:「你在哪裡?」
沈修宴報了地點,林景航低沉喑啞的嗓音便傳來了:「等我。」
林景航很快便到了,兩人一起在學校的小路上散步,一直走到了學校的後門。
學校的前門挨著繁華的商圈,而後門則是一條小吃街,有賣各種東西的,還有大排檔。
小店都是那種方格子的鐵皮房,賣主們有的是附近的居民,有的是學生勤工儉學的。
小商鋪們都亮起了燈光,炸串的香味兒與奶粥的香味混合著,遠遠的便飄散開來。
「你也會來這種地方嗎?」沈修宴聞著香味問道。
「那要看和我一起來的人是誰?」林景航輕聲道。
沈修宴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兩人不自覺的十指相扣,林景航一邊拉著沈修宴走,一邊說道:「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和你去任何地方。」
「哪怕沒有人煙?」
「哪怕沒有人煙。」
「就算沒有任何財富?」
「就算沒有任何財富。」
林景航轉過身,認真看著沈修宴的眼睛:「其他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只有你是最重要的。」
沈修宴的心又猛然跳動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林景航總是這麼輕易的讓自己心跳加速?
說完這句話,林景航又帶著沈修宴繼續往小吃街走,彷彿剛才並沒有說什麼不得了的情話,而是說了一句十分普通的話一樣。
「想吃什麼?」林景航問道。
兩人正好路過一家糖葫蘆小店,林景航便給沈修宴買了一袋糖雪球。
拿起一個放在嘴裡,酸酸甜甜的味道便在口中炸開,就如同和林景航在一起時的好心情。
兩人路過一家家小商鋪,有賣小飾品的,還有賣襪子襯衣的小攤,還有賣火山石烤腸的,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每當他們路過一家,店主的目光都會追隨著他們很久。
太漂亮太帥了,這一對璧人不像是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看林景航對其他吃的不感興趣,沈修宴拿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