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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細想一下,特務們和真正的工人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這表現在他們的言談舉止、他們的服裝和他們日常的用品全都和工人不同。你好好想一想,在最近加入長槍隊的人裡邊,有沒有人看上去和通常的工人不同,比如,他們的動作習慣,他們的面板顏色,走路的姿勢,還有他們手上有沒有老繭。他們說話從來不說一些工廠的術語,甚至抽的香菸的牌子都和工人不同。這種人最值得注意。”
區負責人正要說什麼,忽然又說道:“那天老陳看見了那些新來的人,你問問他,他有經驗。”
於效飛馬上出去把陳達文叫了進來。陳達文是社會部的專業的特工人員,和區負責人這樣的從事工人鼓動運動的地下黨還是有區別的,他的觀察要更加深刻,有獨到的見解。
陳達文一聽於效飛問的問題,仔細想了一下說:“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不對勁。我那天就覺得,包玉介紹來的幾個人看著就和通常的工人有很大的區別。他們的表情和談吐,跟通常的工人就不大一樣。那個叫包傑的,和那個叫陳福生的,看著尤其不象工人。”
“怎麼不象呢?有可疑之處嗎?”
“對。他們幾個,看起來神態不對,當然,來到了一個新的工作環境,緊張是難免的,那些工人也有點拘謹。但是現在看來,那些工人對要掌握武裝感覺很興奮,而這幾個人卻顯得緊張的程度更多。他們看人的樣子是警覺的,觀察的。他們當中,只有那個叫包傑的和叫陳福生的,比較放鬆,自然,但是樣子卻又不象乾重活的工人。”
“嗯?那你當時沒有問嗎?他們是怎麼解釋的?”
“我當然要查問一下了。那個叫包傑的,據說原來是申九紗廠的會計,後來因為領導*讓國民黨政府開除了。那個叫陳福生,原來是電車公司的,因為領導*,特務要逮捕他,他就跑到鄉下去躲了一陣子,剛回到上海。他們說的還象那麼回事,我也就沒有再細問,我以為他們是經過了他們區保安隊審查過的,大家都認識的人。”
區負責人說:“他們說的,都是一些在上海領導*、對抗國民黨政府最有名的工廠,這些工廠的工人,覺悟是最高的。這樣的同志,我們當然願意要了。但是現在想起來,對上海地形熟,又認識字,這個還不算什麼,開電車的,不認識路還行?可是,他們還會用武器,這個就比較特殊了,當時我只是覺得這正是咱們缺少的同志,一高興,也就沒想那麼多,馬上就收下了,現在一看,這簡直就是直接對著我們的要求來的!”
“他們有幾個人?”
“現在想起來,他們5個最可疑了。其他的幾個新加入的,雖然我們也不太熟悉,但是是其他工廠挑選出來的,有的我還見過一兩次,只是不特別熟,那麼就是真正的工人了。只有這幾個越想越覺得不象工人。”
“全都是包玉介紹來的?”
“對。”
於效飛慢慢點點頭:“這麼說,這就對了,這就是幾個特務了。”
陳達文問:“是啊,看著很象,但是,我們還有其他的證據嗎?”
“你不要忘記了,包玉有一段可疑的經歷,他是剛從敵人的監獄裡邊放出來的。聽說敵人釋放了一大批人,這和敵人現在的兇殘本性完全不同,這裡邊一定有鬼。那麼多的共產黨員都被屠殺了,為什麼要放他們出來?現在正要解放,我們非常忙,他們釋放出來的人又這麼多,上海市委的同志沒有時間進行調查,很多人已經重新參加工作了。當然,可以肯定,這些人中絕大多數只是敵人胡亂逮捕的嫌疑分子,剩下的真正的共產黨員也都是好樣的。
但是,我們必須小心,毛森不是毛人鳳,他在一線工作過,他有相當強的實際行動的能力,他這麼做,幾乎可以肯定是要派人打進我們的內部。他們剛放出來,我們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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