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沒頭腦和不高興26...)(第2/4 頁)
不肖,當初與天子爭奪優伶而鬧出了這場風波,此時便只當自己是個透明人,低垂著眼一言不發,李淳自覺方才說的已經夠多,此時也緘默不語。
只有王越搖著尾巴,嫻熟的開始舔:“君明臣直,是社稷之福,百姓之幸啊!”
又誇陸崇:“如此忠耿的臣下,也難怪陛下看重,特特賜下金魚符了!”
嬴政矜持頷首。
只有空間裡的皇帝們看透了一切。
霧草,是誰在畫餅?
好刺眼!
……
出了御書房,王越甩開董昌時與李淳,趾高氣揚回中書省去。
李淳則與董昌時結伴而行,低聲道:“你別怨我將你的功勞扣到陛下身上,陸崇此番回京,顯然是當今有意千金買馬骨,日後也必定要委以重用,他出身武舉,日後多半也要憑藉征戰之事出頭,你為宰相,不好與之過多牽扯。”
董昌時灑脫一笑:“我豈是量小之人?你千萬別小覷了我!”
李淳也笑了起來。
待到是日當值結束,出宮返家之時,李淳卻在必經之路上遇見了陸崇。
他著常服圓領袍,衣袖收緊,英氣勃勃,見了李淳,忙下馬見禮:“今日御書房內,多謝令君為卑下週轉,陸崇在此謝過!”
李淳趕忙叫他起身:“些許喉舌功夫罷了,如何值得如此?你好生當差,盡忠職守,也算報答我了。”
陸崇應了一聲“自當如此”,又道:“當日之事,我心知乃是董公暗中襄助,不勝感激,然而時局若此,冒昧登門,只怕會叫董公徒添煩惱,還請令君代為轉達卑下感激之情!”
李淳聽到此處,才真是有些訝異了,繼而回神,道:“此事你既知道,也便罷了,只是不要在外面提及了。當日之事,士先也很懊悔,說若非董家子孫不肖,豈會鬧出這種醜事?你不過秉公執法,又何罪之有?而此後你這無過之人卻須得離京避難,更是莫大諷刺……”
就這樁舊事,他同樣心有所感,難免多說了幾句,陸崇便只肅立一旁,默默聽著。
李淳見他身量挺拔,周身一股行伍間獨有的悍烈之氣,同長安子弟久在酒色之中的頹喪迥然不同,著實喜歡,當下語重心長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無論日後你走到了什麼位置,都不要忘記當初面對宗室和宰相子侄,都敢秉公執法的自己啊!”
陸崇正色拜道:“謹受教。”
……
同李淳辭別之後,陸崇回到自己新近租賃的那座兩進府邸中去。
將將進門,便見妻子身邊的婢女焦急的等在門口,見他回來,趕忙上前:“主君,有客人來了!”
婢女將兩手合圍起來放在嘴邊,小小聲說:“宮裡來的!”
陸崇腳下一頓,繼而猛地加快了步伐。
等到了稍顯簡陋的正廳,便見一個年輕內侍正同妻子張氏寒暄,看他回來,含笑起身道:“陸軍事回來了?”
陸崇客氣的應了一聲,又問:“中官來此,有何貴幹?”
那內侍道:“奴婢是代天子來此,給陸軍事送東西的。”
陸崇心下愈發奇怪:“我出宮之時,已經將天子所賜諸物領了回來。”
內侍道:“陸軍事領回來的,是天子所賜之物,奴婢送的,是天子個人所贈。”
張氏在旁,輕聲道:“夫君,這位中官送了一份邢國公、領左驍衛將軍蘇湛蘇將軍的名帖過來。”
陸崇自然聽聞過那位赫赫有名的北境戰神,並心嚮往之久矣,聞言當即心神一震,頭腦轟鳴:“這……”
那內侍見狀,彬彬有禮道:“陛下說錢帛都是身外之物,而陸軍事只怕也並非貪慕官祿之人,恰逢邢國公在京師,便叫他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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