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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索著要如何回答慕容狄才能說得過去,原身的出身經歷《焚月武尊》也是一筆帶過,身為終極反派,亓官不夏的武力值不是三兩句話解釋別人就信的……
「我是在泉水旁認識他的,過了有一會兒,算是舊相識。」
算了,在絕對的武力對比之下,還需要什麼理由。
「那……確實是舊相識了。」既然對方不願意多說,慕容狄也不會刨根問底、一定揪出所以然,只要亓官不夏是無害的就足夠了。說著,還向方子墨遞送了一個道歉的眼神,為剛才拿出他的身世試探而抱歉。
「師兄總算回來了,可有受傷?」
安靜側耳聽著那旁對話的方子墨身前忽然出現了另一道聲音,雙目回神便發覺白念臣不知何時已經靠近了過來,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正灼灼有神的看著他。
「當然沒有。」
完全是養孩子的方式對待白念臣,方子墨心情不自覺緩和下來。不得不說,對方專注的神色配上那無害的一張臉,小綿羊無害的氣場格外容易討人喜歡,就是白皙臉龐滴濺的兩滴血跡十分惹眼。
「你只管顧著你自己就行了,不用擔心我。」
挑眉伸手,在白念臣光滑的臉頰上抹了兩下,感受到一陣柔軟的同時也將那小塊兒血汙弄了個乾淨,下一秒就被白念臣直接抓住了手:「師兄放心就是了,我不會再拖師兄後腿。」
不,其實身為主角受,後面的劇情還是要被挾持或者被當做條件,註定要拖一些後腿順應套路。
「嗯。」嘆口氣,方子墨伸手幫白念臣順兩下頭髮,算是為這個孩子日後受挫的提前安慰,可動作到一半,卻忽然感覺彷彿有千萬根小針集中刺在了自己的後背。
緩緩回頭、一探究竟,理所當然又意料之中的對上了亓官不夏若深潭一般不見底的眼眸。
這感覺於方子墨來說,就好像在中學時代與隔壁班小女生打打鬧鬧被關係很好的女同桌發現。好像情感處於一種萌芽的狀態,沒有具體關係、同他人有其他交流也會產生一股奇妙、詭異的愧疚感。
……
具有指導作用的前輩不幸身亡,雖然他不會具體的參與進任務,也有『穩定軍心』的作用。
頓時責任重大的慕容狄本計劃放棄這一次任務返回門派,但一眾弟子皆是熱血沸騰的『第一次』,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短暫協商過後,熬不過大家的強烈要求,還是選擇了繼續前行,只傳訊息回門派通知師長。
似乎,路人角色死的十分淒涼。
都不熟悉、待人有太過刻薄,一群見慣了生死的修士也沒人因他而產生什麼情緒波動。
就算是第一次正面接觸同類死亡的方子墨,沒有什麼交情,也只是嘆息一聲、惋惜一條生命罷了。
……
沒有耽誤太久太長時間,在慕容狄的分配下每個弟子都忙碌了起來,或是收拾行囊,或是清理狼藉現場、避免有嗜血的妖獸尋過來叨擾附近的村莊,當然也有三兩個人為意外喪命的『前輩』整理『殘局』。
「亓前輩要離開了麼?」看亓官不夏左右看著方向,以為他是要離開,慕容狄便準備出聲挽留。
偏僻、陌生的林子裡不知道養著什麼妖獸,濃重的血腥氣還未打掃乾淨,說不準會有什麼再出現。
「我並不著急,畢竟目的地不遠了。」
「敢問前輩是要去……」
「嵋城南邊的山脈。」
平淡回應,不意外從慕容狄嚴重看到了欣喜。作為世界設定的直接創造者,亓官不夏當然知道下一段劇情開始在哪裡。而慕容狄一個人擔憂護不住所有弟子周全,自然有強力陪同最佳。
「若是前輩不介意,那不如同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