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1/3 頁)

&ldo;我來找你，&rdo;烏天起身往聶原身邊挪了挪，&ldo;咱倆聊聊。&rdo;

作者有話要說： 十分憂鬱。。。

☆、當時（十九）

聶原沒想到烏天犧牲大好的放假時間回來找自己&ldo;聊聊&rdo;，有點窘：&ldo;聊什麼？&rdo;

烏天平靜地說：&ldo;你這兩天怎麼了？感覺你不對勁，是因為趙峰豪的事兒嗎？&rdo;

烏天說對了一半，但這一半也很難說清楚，總不能說&ldo;這事兒你爸解決了但我感覺很不好&rdo;，聶原半低著頭不知怎麼接話。

&ldo;如果是趙峰豪的事兒，那我……我道歉，&rdo;烏天頓了頓，&ldo;那天我下手太重了，沒想到會讓他骨裂，又給你……惹麻煩了。&rdo;聲音很猶豫，像彆扭的小朋友，嘴上道歉，心裡還不服氣。

但即便心裡不服氣，還是道歉了，說，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又。

惹麻煩。

聶原一下子心疼得不行，同時又氣烏天這麼……這麼說自己。聶原沒控制住，揚起臉沖烏天喊了一句：&ldo;惹什麼麻煩！&rdo;

烏天一雙、飛揚的眉毛都耷拉下來：&ldo;就是讓老範知道咱倆打趙峰豪……&rdo;

&ldo;我不是這個意思！&rdo;聶原伸手捏住烏天肩膀，&ldo;我是說‐‐你惹個屁的麻煩啊！&rdo;

烏天：&ldo;啊？&rdo;

&ldo;我從來沒覺得你給我惹麻煩，烏天，因為我們是朋友，對吧？&rdo;

&ldo;嗯，當然是。&rdo;

&ldo;所以你別這麼想，我也不是因為什麼下手重了生你的氣，我沒生氣，我就是……&rdo;說到這兒又說不出口了。

&ldo;就是什麼？&rdo;烏天追問。

&ldo;……&rdo;

&ldo;告訴我行不行，聶原？你也說了我們是朋友是吧？&rdo;

&ldo;我媽罵我了，&rdo;聶原說不出自己那點狼狽帶來的失落，乾脆提起了家裡的事情，&ldo;她……特別生氣，我家現在也挺混亂的，她大概是心情不太好吧。&rdo;

&ldo;她的話說得很難聽？&rdo;烏天的聲音陡然提高。

&ldo;嗯，算是吧，就說我指望不上，和我爸一樣沒用，不能帶她走出丘西村……之類的話。&rdo;

&ldo;她怎麼能這麼說？&rdo;烏天皺眉，&ldo;你努力學習，又不是為了她能走出‐‐至少不全是，我這麼說可以嗎？&rdo;

&ldo;而且，把自己的願望放在你身上，這不……公平吧？&rdo;烏天接著說。

聶原愣愣地看著烏天，半晌，聲音艱澀地說：&ldo;我覺得你說得對。&rdo;

&ldo;那能想通了嗎？&rdo;烏天問。

&ldo;想通什麼？&rdo;

&ldo;不是你的錯‐‐你別聽你媽罵你的話，不是你的錯，&rdo;烏天的手繞到聶原身後，拍了拍他的後背，&ldo;雖然我的想法可能沒什麼意義，但是我覺得你沒有錯，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