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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話呢,楚藝。」文心走過去,抓起楚藝的頭髮,「你怎麼不向我求饒啊?」
欺負到最後,對方要是不服軟的話就沒意思了。
然而楚藝毫無動容。
求饒什麼的,她是不屑的,以文心這種性子的人,哪怕是聽到什麼好話,依然不會輕易放過。
文心也知道楚藝不會求饒,所以變本加厲得更明顯了,想著要再來點什麼才能讓自己解解氣,但這裡能潑的都潑了,要打的也打了,打太多巴掌的話她還嫌手疼了。
「要不把她衣服給扒了吧。」文心這樣說。
聞言,在場的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誰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份上。
也有人不太相信文心會做出這種超乎常人的事情。
但文心還真的能做得出來,她此時此刻上頭了,反正天塌下來有她男朋友頂著。
那禿頭男倒是沒有直接答應,反倒饒有興致地問文心:「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娘們這麼壞,跟誰學的啊?」
「你說我跟誰學的呢?」文心幽幽撒著嬌,「待會她被扒衣服的時候你不能看,不然我會吃醋的。」
禿頭男也沒直接應,態度不明確。
「嗯?你說話啊,別告訴我你想看。」文心沒聽到答應,有點不高興,「你們男人果然都這樣子。」
「行了行了,鬧得差不多了。」禿頭男說,「我那邊還有事情要忙呢。」
「我還沒玩夠呢。」文心不樂意,「再給我五分鐘。」
她這邊爭取了時間,直接指示保鏢去扒楚藝的外套。
到這裡的時候,事情難免就過火了,劇組裡的一些人開始抱不平。
文心剛才的行為確實也挺過分的,但由於她之前也是個被周成打的受害者,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是兩人的個人恩怨,但現在這個行為就觸及到更高層次了。
文心才不聽其他人的想法,去吩咐保鏢:「還愣著幹嘛啊,照做啊——」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不知不覺地開了。
由於場子開始喧囂起來,沒人注意到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還是離門口近的人低呼一聲:「二,二爺——?」
不過聲音太小,沒能讓裡面的人聽到。
後發現的還是坐在邊上不急不慌抽著煙的禿頭男,儘管嘴上是答應文心不去看的,實際上男人那點花花腸子怎麼著都無法掩飾,他偷瞄的目光隨時準備就緒,卻在一轉頭的瞬間瞧見意想不到的男人。
林寄面色沉著,眼神好似淬了冰一般,邁開長腿,已然直接走來。
禿頭男慌亂之中叫一句:「二爺怎麼來了?!」
他這聲的音量不小,總算是讓其他人聽見了,而此時的林寄已經來到了保鏢的周圍,不等人反應,外圍的保鏢被人從後面握住肩膀,簡單一個擺手就將人撂倒在地。
保鏢們還沒來得及動手,但坐在椅子上的楚藝已經是十分狼狽的模樣,頭髮濕漉漉的,奶油和酒水混雜在一起,原本白皙的臉頰泛起了紅印子。
她的雙唇緊緊閉上,並沒有因為屈辱而求饒。
由於眼睛被碎發遮擋住,視野較為模糊,可還是根據耳邊突如其來的安靜而下意識地調整一個視覺的方向,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見那個男人,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襯衫西褲,矜貴冷漠,可能是錯覺,她竟從他沒什麼溫度的眼眸裡看出異端,憐憫?還是憤怒?她無法確認。
只在大腦空白的時候,楚藝感覺到周圍的人都被攆開了,纖細的腰肢間突然多了雙男人大手的力量,下一秒她就像個嬰孩一樣被男人的西裝外套包裹住,溫熱的觸感和清冽乾淨的氣息將她從地獄一般的世界拉了回來。
林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