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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九月不是季商的生日,」桑落悶悶地聲音,繼續響起:「但是是他的名字,也是我的名字。」
「在中文裡,桑落和季商都是九月的別稱。」桑落偏頭沖他笑了笑,「你說是不是很巧。」
桑落出生在九月底,取名桑落是他母親有意為之,但季商不是,他叫這個名字單純是因為他父親姓季,母親姓商。
或許在他出生時,他也曾是父母的愛情結晶,所以叫這個名字。
桑落記得自己知道這個巧合的時候,還很興奮地和季商說,他們有緣,季商就命中註定是他哥哥。
如果早知道自己長大了會愛上季商,他當時就該說季商命中註定是他老婆。
做什麼哥哥,得做老婆。
兩個小時後,桑落的痛苦結束了,他看著鏡子裡後腰上的圖案,緊皺的眉頭鬆開來,露出歡喜的笑容。
「很好看。」桑落對應珩說,「你技術很好。」
「哈哈,應該說我眼光好。」應珩又問,「要叫季商哥過來看嗎?」
桑落想了一秒就搖頭:「不用了,他不用知道。」
「落落桑,高興一點咯。」應珩抬手彈了下他的腦門,「喜歡,所以想要,這不是錯事。」
桑落牽起嘴角,應珩沖他挑了挑眉:「況且季商哥好像也不是對你完全沒有感覺。」
桑落心下微怔,應珩卻是沒再說什麼,塞給他一支文身膏,又叮囑他最近不要泡澡,不能游泳,結痂的時候不要去用手抓,也不要吃海鮮和辣椒。
桑落一一記下,和他告辭。
季商見他出來,便放下手裡的圖冊,他目光在桑落有些泛紅的眼瞼上停了好一會兒,最後問他:「疼嗎?」
當然疼,但桑落嘴硬,置氣地說:「不疼。」
季商看了他幾秒,抬手在他腦袋上帶了一下。「走吧。」
可能是因為文身的部位太疼了,桑落坐上車之後精神有些恍惚,大多數時間他都在看著窗外發呆,或者看著季商發呆。
返程時,他們經過了摩天輪時,只是很不巧的是,摩天輪因為要維修,所以暫停營業一週。
一週,無論如何他們都不可能再在這裡待一週。
桑落很清楚,季商說的「下次」註定失約了。
「國內也有,可以回國再去玩。」季商忽然說。
桑落一怔,側眸看向他:「回國之後,你還會和我一起出去玩嗎?」
季商也轉過頭看向他,沉默了兩秒說:「有時間就可以。」
「我還能追你嗎?」
這一次,桑落問的很直白。
季商卻沒有像他設想的那樣沉默或者是拒絕,他不帶感情地反問:「我說不可以,你就不追了嗎?」
桑落心下怔然,有些聽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無能為力下的拒絕,還是無可奈何的默許。
不等桑落髮問,季商又問他在新加坡還有沒有其他想去玩的地方。
桑落說:「沒有了。」
「那我們回去?」季商又問。
這一次桑落沒有回答。
季商也沒有在再繼續問下去。
婚禮已經結束,ica和封闕去峇裡島度蜜月了,周明軒明天也要飛回澳洲,桑落和季商再留在別墅有些不合適,於是兩人回去收拾了行李,搬去濱海灣附近的酒店住。
大約是擔心桑落熱出一身汗,文身的地方會發炎,季商讓他在旁邊待著,自己去收拾兩人的行李。
桑落老老實實待在一旁,看著季商走來走去幫他把衣櫃裡的衣服拿出來,腦子裡一會兒想著從前,一會兒又想著現在,思緒亂飛。
直到季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