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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完酒，她拿起刀叉用餐。

嘗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ldo;你經常來？&rdo;

紀澤陽搖頭，&ldo;開業時來過幾次，後面很忙，沒有時間。&rdo;

&ldo;我感覺你這位朋友應該是位享受生活的人。&rdo;

他點頭，不可置否。

用完甜點，餐具被服務員收下，她眯著眼享受著難得的安靜氛圍。

&ldo;你給我給我嘗一下你的白蘭地嗎？&rdo;

紀澤陽抬眼，&ldo;你今天份的你已經喝夠了。&rdo;

他止住對方伸過來的手，&ldo;它有些烈，不適合未成年。&rdo;

程燦不滿，扳起手指頭。

&ldo;我已經十八歲。&rdo;

紀澤陽不動聲色讓服務員把酒瓶撤下去，&ldo;虛歲十八，事實上，你還有兩個月才滿十八。&rdo;

程燦笑，&ldo;所以，紀先生你是在跟未成年談戀愛嗎？&rdo;

紀澤陽抬眼，&ldo;燦寶，你醉了。&rdo;

程燦順勢趴下，&ldo;對，我醉了，你要來抱我嗎？&rdo;

她在撒嬌。

紀澤陽意識到，臉色緩了下來。

&ldo;要走嗎？&rdo;他問。

程燦懶洋洋點頭，伸手。

他嘆氣，總是知道在什麼時候什麼動作能讓他心情好起來。

他站起身，走過去，才俯身就被程燦偷親了一口。

他呼吸的氣息都是白蘭地的香氣。

紅酒的香氣。

足夠醉人。

紀澤陽慢慢開始回吻著她的唇沿，程燦恍恍惚惚抱著他的後頸。

小聲嘀咕，&ldo;有點累。&rdo;

他抱她出去時，外面餐廳人不多，程燦在腦袋埋在他懷裡，覺得有些丟臉，不想說話。

紀澤陽一言不發地抱著人，在出門時，遇見了那位餐廳朋友，對方看見他懷中的人，有些驚訝，只遠遠地頷首。

兩方算打過招呼。

下了電梯，程燦不知道剛才那一事，坐在副駕駛座上才又恢復原氣。

&ldo;紀先生，看不出來你挺有力氣。&rdo;

紀先生在開車，沒時間和她打岔。

程燦也不關心。

側著頭去看紀澤陽，手又止不住地緩慢伸向對方。

&ldo;紀先生，你有腹肌嗎？&rdo;

她是真好奇。

以前問過裴嚴，對方也不告訴她。

問紀澤陽，他又冷臉。

紀澤陽正在打方向盤，差點出故障。

程燦是真有點醉了，處於她所說的微醺狀態，平時不敢做的現在都大起膽子。

半小時後，車停在小區門口的一棵樹下。

車中的兩個人吻的不可開交。

黏黏糊糊，在遠處看起來都好像揉在了一團。

就連黑暗中閃爍的光亮和振動都沒發現。

遠處停下的一輛車子。

女人疑惑地看著手機，&ldo;怎麼兩個人都不接電話。&rdo;

男人看了眼她。

&ldo;估計都忙著。&rdo;

女人皺下眉，柳葉眉就彷彿帶著水鄉的優雅，&ldo;我們進去看看。&rdo;

男人沒說話，默不吭聲下車，去後備箱拎起盒盒瓶瓶的東西。

他們二人走了幾步。

看著遠方的車停下腳步，&ldo;那是不是澤陽的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