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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她的手機鈴聲響起。

佟雨拿起一看。

卻是紀澤陽。

她看了眼程燦，拿著手機走到了一旁。

&ldo;紀先生？&rdo;

對方第一次撥打她的手機，佟雨不知何事。

&ldo;嗯，請問一下，程燦到達學校了嗎？我撥打她電話沒人接。&rdo;

佟雨看了眼蹲在水泥地上數螞蟻的某人，點點頭，&ldo;是的，她已安全到達。&rdo;

&ldo;請問紀先生還有何事？&rdo;因為程燦關係，她現在對待這位男士沒任何好感。

&ldo;沒事，請告訴她一聲，活動結束完後我會來接她。&rdo;

她應聲，表示知道，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想起電話聲中那疏離客氣的語氣，又回憶起那頭上門時兩人相處的情景。

她嘆了一聲。

&ldo;燦燦啊，我們先進去再說，全班都等著你一個人呢。&rdo;

身為狀元當然要發表講話。

程燦卻毫無精神氣。

佟雨有理由懷疑那些精神氣都落在了紀澤陽身上。

半晌，她才站起來，默默向學校走。

佟雨跟在後面。

看著身前的人影。

她說，&ldo;燦燦，你還想讀b大嗎？&rdo;

程燦說她要再想想。

佟雨胳膊搭在她肩上，&ldo;你去哪裡我都陪著你。&rdo;

程燦點頭。

到了教室，老秦站在上面，笑得很開心，班裡出了一個省理科狀元，前二十名，就有兩個。

莫大的榮耀。

佟雨說，&ldo;老秦應該看見了無數獎金飄揚的場景。&rdo;

老秦要她上臺講話，她拒絕了，跟著對方走到教室外面。

&ldo;我想過幾天再交志願。&rdo;

老秦看了她幾眼，最終點頭，&ldo;在截止日期前給我就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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