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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叫什麼國相?哈哈,我哪裡還是國相?”說著,笮融面色一沉:“下邳已經失去,那我下一個名號,只能是徐州牧!”
說完,看著帝釋尊者,想起他曾經之言,不由笑道:“不知如今,梵門還會提供幫助否?”
“這……我也沒有把握,”帝釋尊者苦笑道:“如今形勢不利,梵門複雜,我遠在華夏,實在捉摸不透!”
“嗯,”笮融點頭,頓了一頓,方才再次出聲,問道:“既然如此,尊者可有法術,入城就出我之親眷?”
聽了這話,帝釋尊者這才驚覺,不由問道:“親屬都在城內?”
“哈哈,你在我家住了許久,這時裝這模樣?”笮融心中不滿,瞬間產生一股失望:“看來這事,靠他不得了。”
不過這只是想法,沉吟過後,笮融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問道:“尊者真人意念,法術超群,真不能入內救出老母?”
“這不是在下推遲,實在是無能為力,”帝釋尊者面露難色,吞吐說著:“我梵門術法,實在沒有這等救人之術,而且入城救人不難,但此時城防必然嚴謹,要在這時間救出人來……”
“哦?”笮融聽出一線希望,不由又問道:“那大概要多久可以救出?”
“這要看城內情況,慢則半月,快……”想到自己要抱著一個老婦出逃,帝釋尊者一陣惡寒,連忙改口道:“也要五天!”
說著,不由暗自琢磨:“五天時間,東海郡兵都差不多撤回下邳了,陶謙哪裡可能容忍?怕是在這之前,就將這家眷都殺了吧?”
“畢竟若是要挾笮融不成功,笮融不就範的話,留著又有何用?”這樣想著,帝釋尊者鬆一口氣,看著笮融,畢竟,他要的只是笮融做事,其餘卻是不管。
看著笮融聽著最快五天有些苦惱,帝釋尊者心中倒是頗奇:“這人平日看著凶煞,沒想到卻是挺有孝心?”
不過他雖然不懂華夏孝道,但這時卻也不是麻木,就勸道:“大人何必憂傷?陶謙向來自詡仁人君子,或許不會為難家屬?”
誰知笮融本來還是一臉愁容,聽了這話,卻是突地一笑,“哈哈哈,不會為難?”
“嘿嘿,”笮融笑道:“你知道我從一介白衣,是如何上升到堂堂一國之相?走到今天這步?”
“那就是一旦事情變糟,我就從我就會再抱有僥倖!”想著陶謙本性,笮融又是冷笑:“將希望寄託於敵人的仁慈,或者這事情本身好轉,實在是取死之道!”
“嗯……”帝釋尊者聽著,若有所思,就又聽著笮融冷哼一聲,接著說道:“以我之見,我家眷落入陶謙之手,必然是會被老賊用來脅迫我……”
說到這,笮融吶吶道:“五天……?足夠了,我便忍他五天,屆時我大軍趕赴下邳,再戰不遲!”
“這……不妥吧?”帝釋尊者聽了,不由勸道:“……我記得,你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做大丈夫不拘小節?”
“嗯!”笮融聽了,頓時作色:“尊者這話何意?我笮融雖然不孝,但卻不是無父無母之人,怎可拋棄父母家眷?”
“若是真這樣做了,日後還有誰敢歸心?”這樣說著,笮融心中卻是另有打算:“有誰會去投奔一個連父母都保護不了的人?”
“而只憑這你梵門一家,還真就能夠爭奪天下不曾?”想著這時才有困難,這帝釋尊者就推託不便,笮融越發不樂,就不再解釋,只是說著:“如今之計,便先返回下邳境內,隨意選擇一縣停留,再行商談!”
“嗯,”帝釋尊者聽著,只好答應,又說這:“即然這樣,也還需要儘快召回東海郡軍隊,並且還要注意,不能被發覺了痕跡,若是身後還有賊軍……”
“哎,行了,”笮融聽了,卻是突地覺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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