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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芷墨嘿嘿的笑起來,然後似乎很開懷的樣子,道:“看不出啊,你丫頭悶頭悶腦的,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能將楚佑寒那種牛X的人制服在石榴裙下。”
柳詩情忽然提高嗓音,“陳芷墨,你有完沒完?難道在你眼裡我很差嗎?”說完這話柳采詩就有些後悔了,和楚佑寒比起來,她根本不是差,而是差極了。
在別人眼裡,她本來就配不上楚佑寒。何必自找羞恥。
陳芷墨半天沒有聽見柳采詩的聲音,倒是難得關心的喊起來,“哎,臭丫頭……”
柳詩情還是沒有聲音。陳芷墨有些急了,大聲喊起來,“丫頭,你沒事吧?不會想不開吧?配不上楚佑寒不是你的錯,每隻麻雀都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權利……”
柳詩情開始哽咽……芷墨不知道,金窩裡的麻雀過得是多麼的煩惱。
陳芷墨終於禁了聲。很久很久,陳芷墨才嘶啞的問:“怎麼,他欺負你了?”
“沒。”柳詩情應得很勉強。
佑寒明明知道,知道她雙親已故,知道她有一段不堪回憶的病史,可是還是要故意的揭開她癒合的傷疤,他要她寫邀請名單,分明,故意的,在嘲笑她。
佑寒,對她實在殘忍。
“楚佑寒這個混蛋……”陳芷墨恨恨的罵道。
門,恰好支呀一聲開啟。陳芷墨的髒話,被楚佑寒一字不漏的聽進耳朵裡。
楚佑寒依在門旁,以一種近乎看稀奇的旁觀者的心態注視著不知所措的柳采詩。
柳詩情拿著電話,放佛做錯事的孩子,侷促不安的裸露在楚佑寒的視野裡。
“佑寒——”
“怎麼,那混蛋回來了?”電話裡傳出陳芷墨的聲音。
柳詩情倉皇之下趕緊掛電話,卻在笨拙的動作中耽誤了時機,楚佑寒一手架住了電話。柳詩情的手,與楚佑寒的手,僵持上下。柳詩情想要掛掉電話,卻被楚佑寒冷厲的目光遏制住。楚佑寒成功的拾起電話,雲淡風輕的口吻嘲諷道:“陳芷墨,你對你的病人不錯啊?”
陳芷墨大有兵來將擋的氣勢,“也不全是,只是對你老婆比較例外而已。”
楚佑寒的臉頓時比煤炭還黑。柳詩情暗暗的為芷墨捏了一把冷汗。那傢伙,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
“這麼說,我應該跟你說聲謝謝了。”楚佑寒的口吻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
陳芷墨倒是一愣,他以為楚佑寒應該被激怒,然而他出奇的冷靜叫他折實吃了一驚。“不謝,憑我和詩詩的關係,多關心多照顧她是我的幸運。”
柳詩情嚥了咽口水,陳芷墨叫她詩詩,實在是頭一遭。聽著怎麼都覺得彆扭。
楚佑寒輕笑起來,“那正好,我正愁業務繁忙,無暇照顧我這個什麼都不會做的嬌妻。有你在,看來我是多慮了。”
陳芷墨倒吸了口冷氣,如果不是楚佑寒道行高,就是,就是他們之間存在著感情問題。
哪有人不介意自己的老婆和異性的親密交往的?
陳芷墨匆匆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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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51 不願結婚
婚禮逼近!
柳詩情卻愁的寢食難安。
“佑寒,要不你跟媽媽說說,能不能舉辦一個簡單的婚禮!”柳詩情終於鼓起勇氣跟佑寒攤牌。
楚佑寒整理領帶的手一滯,然後不冷不熱的問:“噢,你所謂的簡單有多麼簡單?”
柳詩情紅著臉,“請親朋好友吃個飯,可以取消婚禮的繁瑣程式的……”
楚佑寒在心裡苦笑,他就是為了給她一個像樣的婚禮,才把婚禮交給母親來打理。要是以他的脾氣,領了證同居了就是實實在在的夫妻了,誰還在乎婚禮那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