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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

佟芯被秦歌鬧了個大紅臉，沒好氣地說：「難道你經常在你家楚灝面前穿這樣？然後累得下不了床，嗯？」怎麼樣也得扳回一局。

秦歌就是紙老虎一隻，雖然剛剛還老司機一個對佟芯諄諄教導，但說到自己的私密事情，也是害羞。特別她現在跟楚灝分隔兩地，只要一家面，楚灝就把她折騰得下不了床，根本不需要戰衣。

秦歌眸光閃躲，直接迴避佟芯的問題，把她往浴室推：「趕緊去洗，等下賓客來了，新娘子遲遲不下去可不行。」

等佟芯洗完澡，秦歌先幫她吹頭髮，風筒呼呼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歌頗為認真地開口：「甜筒，看到你現在這樣，真替你開心。雖然我以前老在你面前說季帆是渣男，但看到你那麼愛他，我潛意識還是希望你跟他能夠再續前緣。」

佟芯抬眸，跟鏡中的秦歌對視，滿眼感激地說：「小歌兒，我真的很感謝你。你是我的恩人，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我有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

佟芯跟秦歌兩個女人，在彼此最艱難的歲月裡，互相扶持，相依為命。大概上天憐憫這兩個女人，讓她們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再度重逢，然後修成正果。

「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些嗎？」秦歌把吹風筒關上，說：「美麗的新娘子，現在來穿婚紗吧！」

婚紗是長拖尾設計，穿起來有點費勁，好不容易把婚紗床上，佟芯看著鏡中穿著白紗的自己，如同待嫁姑娘似的，她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小歌兒，你說我一個快五歲孩子的媽，今天還穿婚紗，舉行婚禮，會不會被人家笑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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