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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你現在只需要好好養好身體,養得漂漂亮亮的,好好的嫁給你夫君,其他的可徐徐圖之。這韓煙霓,不過一殘花敗柳無依之身,想要收拾她,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她能幹掉明惠郡主,不過是因為明惠的外家和你夫君有滅家之仇,那明惠和項大夫人又都愚笨不堪。可是你不同,我的女兒,最是冰雪聰明,她如何配和你相提並論。」
「而他想要在京中穩穩立足,也離不開你父親。所以,你什麼都不用怕,只要好好做個嬌美的新娘子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處理掉姓韓的,就飛奔去西夏進行最後的大劇情了
第184章 借刀殺人
林側妃勸過宜珍縣君之後,宜珍便慢慢好了起來,待到出嫁之日,雖還未痊癒,但也已基本好得差不多了,那絲殘留的羸弱之色反是更添了些許嬌柔和楚楚動人。
新婚之夜,微醺的項翊揭了嬌妻的蓋頭,看燈下美人紅粉青娥,唇嬌膚嫩,只覺滿心的歡喜,他雖經了兩次洞房花燭夜,這次才真正體會了那激動的心情,憶起第一次那要命的洞房,那真是格外的心酸啊。
項翊行上前,伸手撫上了宜珍的面頰,柔聲道:「夫人,讓你受委屈了。」
這卻是說宜珍被明惠掌摑一事。雖然安王府和成郡王府都封了口,林側妃還是用了法子讓項翊知道了明惠郡主在白雲寺掌摑宜珍之事,畢竟明惠郡主還有個兒子,自是讓項翊越討厭明惠,對自家女兒越憐惜越好。
宜珍作為新嫁娘本就有些緊張,先時又受了大委屈,此時被項翊溫柔的大手撫過,那因習武而微微粗糙的手瘙癢著臉上的肌膚,掌心的熱度滲入肌理,直達心間,宜珍這些時日積累的委屈和痠痛便忍不住湧了上來,眼睛一酸,淚水便了出來。
可臉上還畫著新娘妝,當真也不好太過落淚,宜珍勉強忍了忍,掛著淚笑著對項翊道:「無事,都是我太笨了些,看到她就該趕緊的避開些就好,夫君您別怪我給您惹事了才好。」
多麼乖巧賢良的女子,跟他前妻相比,簡直一個是那蠻不講理的惡毒狼,一個是那乖順甜柔的嬌軟貓啊。
項翊看她梨花帶露笑顏染愁的模樣,那別提有多心疼了,坐到她身邊,攬了她入懷,低啞著聲音就道:「不,如何能是你的錯,又如何就該你避著她。不過是一惡婦,你等著吧,她早把安王府一眾人等都得罪的差不多了,安王妃豈是個好惹的,她那般謀害那安王妃的寶貝女兒,安王妃遲早會收拾了她。」
這話倒是跟宜珍生母先時勸宜珍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了。不過那明惠到底是項翊長子之母,聽他之言,卻是半點情意也不念的,宜珍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警醒。
不過宜珍也沒指望自己跟他將來會有多情深意重,她只要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能在安西侯府當家作主,自己的兒子將來能得安西侯爵位,那就夠了。
而明惠那個蠢貨從來不是宜珍的心病,她真正在意的是那個先前還陰森森看著自己的韓煙霓。當然宜珍此時還不知道安王府準備將明惠的兒子誠哥兒送回西夏王府,否則她就不會那麼不把明惠和她的兒子看在眼裡了。
項翊無父無母,長輩都在西夏,因此第二日宜珍也無需給長輩磕頭奉茶,她唯一需要見的項翊所謂的親人竟然是韓煙霓。
第二日一早宜珍和項翊到了廳中,韓煙霓已經坐在了下側的扶手椅上,見到哥哥嫂子進來,便起身喚了宜珍一聲嫂子,語態自然,柔柔弱弱那眼神卻毫不生怯,只是帶了些打量,試探和防備。
韓煙霓這是拿了正經小姑子的態度對待宜珍,本是沒錯的。又兼因著宜欣也曾是她的嫂子,而她卻被宜欣捉到韓忱死在了她身上,她知道宜欣必然恨透了自己,卻不知道宜欣跟現在這位嫂子是否有說過些什麼,所以除了一般小